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远谢青青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已成伤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上新郎官逃婚是傅家闻所未闻的事。“一个不入流的孤女,空长了一张脸有什么用,难怪傅少爷要逃婚。”“这样的身世任谁也不想要,更何况是傅家。”“不知道傅少爷什么时候玩腻了能把她给我玩玩,这脸,这身材,啧啧啧。”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有同情,有嘲讽,但更多的是不怀好意的打量。我紧紧握住了手里的捧花,傅家嫌弃我的出身,就连婚纱都用的婚纱店丢出来的残次品。傅太太说我身份卑微,能嫁到傅家已经是上辈子烧了高香,有一件衣服穿就不错了。“许知,联系到明远了吗?”台下雍容华贵的妇人厌恶的看了我一眼。我心里一颤,背上的伤痕又开始隐隐作痛,无措的抓着裙摆,小声的开口道:“妈,他没有回我消息。”傅母的眉狠狠皱了起来:“既然明远不在,那这场闹剧到此为止,结婚的事情...
“一个不入流的孤女,空长了一张脸有什么用,难怪傅少爷要逃婚。”
“这样的身世任谁也不想要,更何况是傅家。”
“不知道傅少爷什么时候玩腻了能把她给我玩玩,这脸,这身材,啧啧啧。”
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有同情,有嘲讽,但更多的是不怀好意的打量。
我紧紧握住了手里的捧花,傅家嫌弃我的出身,就连婚纱都用的婚纱店丢出来的残次品。
傅太太说我身份卑微,能嫁到傅家已经是上辈子烧了高香,有一件衣服穿就不错了。
“许知,联系到明远了吗?”台下雍容华贵的妇人厌恶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一颤,背上的伤痕又开始隐隐作痛,无措的抓着裙摆,小声的开口道:
“妈,他没有回我消息。”
傅母的眉狠狠皱了起来:
“既然明远不在,那这场闹剧到此为止,结婚的事情再议。”
我猛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傅母,我心心念念的婚礼居然被她定义为了一场闹剧。
“一个没爹没妈的孩子,靠着傅老太太进了傅家,真是不知足。”
“这种风骚的女人傅少爷见多了,难怪会喜欢谢青青那种小白花。”
台下的话像一把利剑一样刺进我心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回到的家,一推开门就看到傅明远坐在沙发上。
“青青家的乌龟今天闹绝食,我陪她去宠物医院看了看。”
“婚礼没出什么岔子吧?”
我抬眼看向傅明远,他现在衣衫不整,脖子上满是暧昧的痕迹就连裤链都没有拉上,一副餍足的样子。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目光,傅明远故意将衣领向下扯了扯,几道抓痕出现在他的锁骨上。
“青青娇气,才几次就把我抓成这个样子。”抱怨的话里带了几分炫耀的意味。
我是傅奶奶带回家的童养媳,从小就被教导要顺着傅明远,不用说抓伤他,就连叫都不能叫的太大声,只因傅明远觉得吵。
“她和你不一样,身娇体弱受不住那么多花样。”
和我在一起时傅明远大多是为了发泄,各种花样道具摆满了房间。
可对谢青青,他只有满腔疼惜,舍不得伤她一点。
多少次的事后我都满身伤痕,血流不止,傅明远只冷冷留下一句“真扫兴”便离开房间。
医生说我黄体破裂,不能再有剧烈活动,傅明远知道后便怒斥我娇气。
他本来准备约谢青青爬山,可她身体孱弱,傅明远便想让我去给他们背水拿装备。
“你皮糙肉厚爬个山也不行?”傅明远满是怒意的声音好像又出现在了我的耳边。
“今天是我们的婚礼。”我颤抖着看向他。
傅明远面上一僵,不耐烦的掐灭烟头:
“一场婚礼而已。”
“青青的乌龟不吃东西会死的,这可是一条命!”
“许知,你现在怎么这么恶毒?”傅明远看都没有看我一眼,转身上了楼。
看着他的背影,我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
曾经的傅明远会将自己的房间让给我这个初来乍到的孤女住;知道我对草莓过敏,便不许傅家出现草莓;别人说我是童养媳的时候一脚废了那人的腿。
可如今这些例外都变成了他的小秘书谢青青的了。
“叮咚。”
手机特别关心的声音响起,自从到了傅家,傅明远就包揽了我的置顶和特别关心。
我点开一看,傅明远在社交软件上发了一张两人十指紧扣的图,配文是“强求的婚姻不如和你的小乌龟待在一起。”
图片下面是我们共友的评论:
“远哥就这么发出来,不怕你的小媳妇生气?”
“远哥和青青的洗澡水都是他那童养媳一盆一盆接的,这种女人有什么好怕的?”
傅明远点赞了那几条评论,在下面回复道:
“我勾勾手就舔上来的人有什么意思?”
我的脑子一阵嗡鸣,眼前的屏幕也变得有些模糊。
我猛的朝楼上冲去,腿被茶几磕到淤青也没有感觉到,刚想敲门的手被里面的话搁置在半空:
“阿远,你发那样的话嫂子会不会生气啊。”
傅明远的声音无奈又宠溺:
“不过是个童养媳,她有什么资格生气?”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给我怀个孩子,到时候我就让她来当月嫂照顾你。”
谢青青似乎还说了什么,逗的两个人笑起来。
可我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一把推开房门,对上了视频里谢青青戏谑的目光。
“阿远,你的小媳妇要吃我们的醋了。”
傅明远也回头看向我,眉目间满是不悦:
“许知,你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不知道要先敲门?”
“当初真该让你被那群混混带走,我们傅家也不用多一个没规矩的人。”
他的话让我的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是七岁被傅奶奶带回的家,那时我被一群喜欢小孩的流氓缠上。
他们把我拖到巷子里,黏糊的恶心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坐在豪车里的傅明远忽然看到了我,见我可怜便央求傅奶奶救下我。
傅明远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无论他让我做什么我都尽心尽力的顺着他去做。
他和谢青青开房没有套,我就冒着大雨去给他送去酒店。
谢青青嫌弃避孕套外包装被雨淋湿,哭着闹着要我道歉,否则她就要回家不和傅明远一起。
兴味上来的傅明远哪里能放她离开,逼我跪下向谢青青磕头道歉,不然就将我送到那些混混床上。
我湿漉漉跪在酒店房间外一遍遍的磕头,听着他们两人欢好的声音。
路过的一个好心人见我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将她的外套给了我。
第二天傅明远搂着谢青青出来时,见我盖着一件湿透的衣服晕倒在走廊。
谢青青好心的将我扶起,却在碰到沾了水的外套时尖叫一声将我推了出去。
膝盖被磕破,腿上的伤口粘上了泥土。
傅明远看都没看我一眼,只心疼的捧着谢青青的手,恶狠狠的朝我开口::
“什么东西也收,要是脏了青青的手有你好看的。”
“阿远,什么混混呀?”谢青青娇俏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傅明远的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见谢青青好奇的看着我,宠溺一笑开口道:
“当年她被几个小混混缠着拖到巷子里,要不是我,估计她现在已经成了夜总会头牌了。”
“那你可要好好朝许姐姐道个歉,都把人家的职业前途耽误了呢。”
傅明远和谢青青笑起来,戏谑的看向我。
“傅明远,你不要太过分。”我强忍着眼眶的酸涩,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抬头看着他。
我心里最深的伤痛就被他这样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变成了博谢青青一笑的故事。
听了我的话,傅明远脸色一变,快步走到门口拽住我的头发将我扯到了手机前,直直的和视频里谢青青的脸对上。
“许知,青青不过开个玩笑,你不要咄咄逼人。”
“道歉。”
我没有动,倔强的直起身。
傅明远也生气了,一把将我的头按到地上,我没站稳跪趴在了手机前,头发散乱满脸泪痕,活脱脱像一个精神病。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房间,只记得谢青青和傅明远调笑的声音:
“那些混混怎么不去找别人?”
“阿远,你的小媳妇看来还挺招男人喜欢的。”
我靠着墙,身体缓缓滑落坐到了地上,死死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睛已经被泪水糊住看不清东西。
我掏出手机,从通讯录最下面翻出了那个聊天框发出了消息:
“我后悔了,我们结婚吧。”
那边回复很快,我将不停响着的手机丢到一边,勉强站起来回到了房间。
半夜,房间门被一脚踹开,傅明远一把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起来,青青来给你道歉了。”
我的脑子还没有清醒过来就被他拉到了客厅。
谢青青打扮的光鲜亮丽,见我出来,热情的拉着我坐下,将手里的盒子塞到了我的怀里。
“许姐姐,我不该那样说你。”
“阿远说你最喜欢吃草莓蛋糕了,我亲手做了这个给你赔罪。”
我这才看清手里的东西,是一个裹满草莓酱的蛋糕。
“我不吃。”我一把将蛋糕拍到了地上。
谢青青的手被蛋糕外壳蹭了一下,手背上多了一道细小的红痕,她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阿远,我不知道许姐姐不喜欢吃这个。”
她一抽一抽的说着话,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傅明远慌乱的将谢青青抱到怀里,反手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
“许知,你别给脸不要脸。”
“青青一片好心就被你这样糟蹋了。”
傅明远没有收着力气,我被打翻在地上,脑子嗡嗡的响了起来。
好半天,我才捂着脸站起来,一字一顿道:
“我对草莓过敏,傅明远,你不记得了吗?”
谢青青没有出现的时候,傅明远严令禁止傅家出现任何草莓制品,生怕我误食。
傅明远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听到谢青青的抽噎声后恶狠狠的瞪着我:
“找什么借口,我看你就是想故意为难青青。”
“我倒不相信你吃一口能怎么样。”
谢青青拉了拉傅明远的袖子,善解人意的开口:
“阿远,许姐姐不愿意原谅我就算了吧。”
听着她委屈的声音,傅明远火更大了,指着地上被摔成一滩的蛋糕道:
“把青青的蛋糕吃了,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我猛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傅明远,他连个眼神都没给我,轻轻拍着谢青青的背哄她。
我颤抖着手去拿地上的蛋糕,却被傅明远一脚踢开。
“你糟蹋了青青的心意还好意思用手吃?”
我深吸一口气,趴在他们旁边用嘴咬了一口蛋糕。
巨大的草莓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我下意识的想吐出来却被傅明远捂住了嘴:
“一口都不许剩下,不然我就把你送到混混床上。”
想到小时候将我拖到巷子里的那几个人,我身体狠狠一颤,拼了命的将嘴里的蛋糕咽下。
“阿远,你看许姐姐好像一只狗呀。”
“你说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去讨好那些混混的呀?”谢青青刺耳的笑声传入我的耳中。
我只感觉脖子上和胳膊上止不住的发痒,裸露在表面的皮肤上浮现了密密麻麻的红疹。
我对草莓严重过敏,吃一点就会起反应。
整个蛋糕吃完,我几乎要呼吸不上来,大脑严重缺氧,眼前也已经什么都看不清。
“矫情。”
傅明远踢了我一脚,见我没反应,他也有些慌了神,想叫救护车却被谢青青拦下:
“阿远,你不是说许姐姐最会装可怜博同情了吗?”
“说不定她现在就是装的。”
“阿远,去我家看看小乌龟吧,,它最近又绝食了。”
傅明远看了我一眼,犹豫片刻便拉着谢青青离开了别墅。
再醒来时是在医院的病房里,脸上戴着的吸氧器让我有些恍惚。
就在我晕倒的前一刻,家里的阿姨发现了我,这才把我送到医院。
“抱歉许小姐,我们没能保住你的孩子。”
医生的话让我脑子彻底懵了:
“什么孩子?”
医生皱了皱眉甩开了我的手:
“你对草莓严重过敏,孩子本来已经三个月了。”
“就因为你过量摄入草莓制品,孩子才没能保住。”
医生看向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不负责的母亲。
我怎么可能有傅明远孩子?
我们明明每次都会做好措施,只有有一次他和谢青青吵架,晚上回来急于发泄......
我的脸白了几分,刚想说话,就被推门而入的傅明远打断。
看着我苍白的面色,傅明远皱起了眉:
“许知,你怎么这么没用,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就因为你没了孩子,青青现在已经愧疚的晕过去了。”
“要是青青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你试问。”
见我不说话,傅明远拉着医生便要走,一边走一边道:
“医生,你快去看看我女朋友,她已经昏迷三个小时了。”
说罢,他又将目光移向我:
“你身强力壮,流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会儿青青醒了你去给她道个歉。”
见我还不动,傅明远一把将我从病床上拽了下来,拖着我到了隔壁病房。
巨大的疼痛从小腹处传来,冷汗止不住的从我额头落下。
“痛。”我面色惨白的开口,身下的伤口隐隐开裂,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傅明远脚步没有丝毫犹豫,将我推到了谢青青病床前。
刚醒来的谢青青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朝傅明远怀里一躲。
“快和青青道歉。”
我死死咬着唇,强忍着身下的疼痛: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如果我不顺着傅明远,不知道还要再受他们多少折辱。
谢青青惊讶的捂住嘴,随即朝我笑了笑:
“许姐姐,孩子没保住也不全是你的错,我也有责任。”
傅明远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
“青青,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是她自己身体不争气。 ”
这话我不知道听了多少次。
这些年谢青青每每伤到我,总会假意道歉,傅明远便听也不听我的解释,将所有错都怪在我身上。
她偷走傅家的千万合同,污蔑是我偷的,害的傅家人对我恨之入骨,就连傅奶奶也被气的撒手人寰。
不知跪了多久,病房被敲响,傅明远起身踢了我一脚道:
“去把饭拿进来。”
我踉踉跄跄的把饭端进来,血迹还在顺着腿不断滴落。
靠近病床的时候,谢青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个翻身将我手里滚烫的热汤撞翻在地。
我原本还泛红的胳膊瞬间被烫起了一圈水泡,谢青青的头发上也溅了几点汤汁。
傅明远立马反应过来将我推到地上,心疼的握着谢青青的手:
“青青,疼不疼?”
谢青青泪眼婆娑的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没事,你快去看看许姐姐。”
傅明远这才想起我这个害谢青青受伤的罪魁祸首,打电话将保镖叫了进来:
“把她关到地下室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听到地下室三个字,我的大脑猛的宕机,不管不顾的冲到前面抓住傅明远的裤腿哀求道:
“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到哪里。”
我的额头已经磕的渗出了血迹,傅明远冷哼一声:
“就该让那些人好好教教你规矩。”
我的脸白了几分,每次我不听话,傅明远都会将从前那几个想要猥亵我的混混和我关到一起。
保镖架着我到了地下室,不多时,几道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颤抖的缩在角落,生怕发出什么动静被他们发现。
“呦,许大小姐又被傅少厌弃了?”
“你说你当初直接跟了我们,现在哪还用受这些罪?”
黏腻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他们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胸口。
地下室门砰的一声被踢开,头顶的几个人也惨叫几声没了动静。
我小心翼翼的抬头,见到那张熟悉的脸才安心的晕了过去。
再次见到傅明远和谢青青的时候是在民政局。
“许知?谁把你放出来的?”
傅明远皱了皱眉,从前他“惩罚”我的时候,从来没人敢替我求情,更不用说私自把我放出来。
“许姐姐,你是来祝福我和阿远的吗?”谢青青满脸得意的看着我。
“许知,就算奶奶遗愿是让我娶你,我也绝对不会和你在一起的。”傅明远扫了我一眼,嗤笑一声道:
“你以为你跟到这里就能让我回心转意?你连青青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我笑了笑,举起了手指上的戒指:
“我不是来跟踪你的,我是来结婚的。”
傅明远脸色一变,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手指上晃得亮眼的戒指。
“结婚?你和谁结婚了?”
“你不过是个被我玩腻的童养媳,这个圈子里除了我谁还敢要你?”
我冷眼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傅明远,嗤笑一声道:
“看你们的样子也是来结婚的,祝二位新婚快乐。”
傅明远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松开了和谢青青紧握的手。
“阿远......”谢青青的眼眶瞬间红了,满脸委屈的拉了拉傅明远的袖子。
“你这戒指是假的对不对?”
“许知,你是想靠这种办法让我回心转意?”
我的目光落在了谢青青的手腕上的玉镯。
那是傅奶奶临终前送给我和傅明远的新婚礼物。
在我们结婚的前一天,谢青青说自己手上缺个首饰。
傅明远将市面上的手链手镯都搜罗起来,可谢青青都不满意。
就在他让我去给他们送鸡汤的时候,谢青青看到了我手上的玉镯。
一听这是傅奶奶送的,她就哭着喊着傅家不愿意承认她。
宁愿把传家宝给我这么一个身份卑微的孤女也不愿意给她。
我又磕头又鞠躬,傅明远没能把她哄好。
许是他被吵得有些烦,便直接将这个玉镯从我手上撸了下来送给了谢青青。
“你就是傅家好心收养的孤儿,不像青青,戴不了这么金贵的东西。”
我哭着和他说这是傅奶奶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了。
傅明远随手从谢青青不要的金饰里挑了一条扔到我手里:
“你这样的身份有的戴就不错了,要是再闹脾气就滚出傅家。”
离开的时候,我亲眼看着谢青青将玉镯随意的丢到一边。
那晚我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
“你求而不得的东西却是我随手就能丢弃的。”
“死老太太一直不同意我和阿远的婚事,这下她没了,你这个童养媳也该滚出傅家。”
配图是玉镯和一堆避孕套被扔在角落,上面还沾了可疑的液体。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傅明远有些心虚的挡住了谢青青的手。
“许知,不要闹了,你从前做的错事我都不计较了,乖乖回家待着,傅太太的位置还是你的。”
此话一出,谢青青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一双眼愤恨的盯着我。
我做的错事?
我被他的话气的笑了一声,刚想反驳手机就嗡嗡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好听的男声:
“小知,需要我过去帮你吗?”
我有些羞涩的笑了笑,轻声开口道:
“老公不用,我自己可以处理。”
电话那头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叫,沉默片刻后传来一声轻笑:
“好,我在外面等你,老婆。”
听到他最后这句话,我的耳根子蹭一下红了起来。
刚挂断电话,一只大手就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抬眼一看,傅明远眼眶通红,死死的盯着我。
“那个奸夫是谁?”
似乎是见情况有些不对,谢青青急忙上前拉住了傅明远的胳膊:
“阿远,你不是说许姐姐最喜欢说谎了吗?”
“我猜她这是请了一个演员想吸引你的注意,这个戒指一看就是假的。”
谢青青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不屑的笑了笑:
“许姐姐,就算阿远不喜欢你,你好歹也算是傅家人。”
“请别人演戏这种行为也太掉价了些,真是丢了傅家的脸。”
傅明远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脸上闪过一丝了然,松开了抓着我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笑:
“许知,你为了让我吃醋连这种手段都使出来了?”
“好了,今晚我回家陪陪你,别在这里闹了。”
看着傅明远的样子,我心里只感觉一阵无语,从怀里掏出了一本结婚证:
“看清楚了吗?我已经结婚了。”
“麻烦傅少离我这个有夫之妇远一点。”
我刻意咬重了有夫之妇四个字,傅明远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有夫之妇?”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已经没耐心和他们纠缠,转身就要走,手腕却被一股力量扯的生疼。
“放手。”我皱着眉看向傅明远。
他刚想说什么,在看到我身后的人时僵在了原地,手也颤抖着放开。
“哥?”
我也看向后面,傅时倾抱着一大束玫瑰走到我旁边。
“小知,我来了。”
我从傅时倾手里接过玫瑰,目光移到傅明远身上:
“我结婚了。”
傅明远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连身旁的谢青青都不顾了。
“许知,你怎么能和我大哥结婚?”
不等我说话,傅时倾走上前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别以为你这些年对小知做的事我都不知道。”
“傅明远,我说过,只要你敢欺负她,傅家就没有你容身的地方。”
整个傅家傅明远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
几年前傅时倾出国后,再没有能约束傅明远的人,他也越来越无法无天。
傅时倾冷冷看了傅明远和谢青青一眼,拉起我的手便转身离开。
“小知,我们回老宅。”
我点点头,傅时倾这是想回去和傅家人宣布我们的婚讯。
我们到傅家老宅的时候,傅家人也都已经到了。
傅明远看到我和傅时倾交握着的手时脸色难看了几分。
傅时倾将我按到主位上,他自己则站在了我的旁边。
我慌了一瞬,刚想起身,傅时倾便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肩。
傅母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怒目看着我:
“傅家的主位什么时候轮到一个童养媳坐了?”
“许知,你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阿远逃婚真是逃对了,娶一个你这样的进门我们傅家可要成了笑话了。”
这些年傅母一有不顺心便对我非打即骂,听了她的话我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傅时倾察觉到我的不对,冷笑一声看向傅母:
“傅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傅时倾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傅母是他的继母。
可傅家却实实在在的是傅时倾这个长子做主,只是他出国之后便将国内的部分公司交给了傅明远。
傅时倾冷冷扫了一眼噤若寒蝉的傅家人:
“许知是我的合法妻子,这个位置她怎么就不能坐?”
“什么?”傅母惊叫了一声。
傅明远也猛的抬起头看向我。
傅家大伯也不赞同的开口:
“她是明远的妻子,是你的弟妹,怎么能和你这个大哥结婚?”
“何况她不过是个童养媳,要是你们兄弟相争,说出去我们傅家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时倾,你也太胡闹了。”
傅时倾刚想说话就被我拦住,我淡淡抬头扫了一眼众人,最后目光落在傅明远身上:
“我和傅明远没有领证,婚礼时他逃婚离开,我们也没有礼成,所以我算不得是他的妻子。”
此话一出,傅明远脸上闪过一丝懊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就被我打断:
“既然你们说我是童养媳,那傅家有两个孩子,我从小为时倾而养有什么问题?”
傅家人这下也没话说了,毕竟是傅明远逃婚在前。
傅时倾满脸笑意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开口道:
“既然大家没有意见,那我和小知的婚礼就定在一周之后。”
傅时倾若有所指的瞟了一眼傅明远道:
“毕竟我可不会像有些人一样为了一只乌龟逃婚。”
傅明远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没有理会他,拉着傅时倾离开了傅家老宅。
结婚前五天,傅时倾带着我去到了婚纱店。
他从镜子背后抱住了我,轻吻在了我的耳边。
片刻后,满是愧疚的声音从我头顶响起:
“小知,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安抚的拍了拍傅时倾的手。
傅奶奶把我带到傅家的时候,傅时倾才刚刚十岁,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可那时候我心里只有救走我的傅明远,只将他当做哥哥。
十八岁的时候傅时倾和我表白,我一心只想追逐着傅明远跑,便拒绝了他。
傅时倾担心我因为他的话不自在,便在大学毕业后出国打理起傅家的海外产业。
我自嘲的笑了笑,心里唾弃自己的眼光。
放着傅时倾这样一心一意的人不要,去喜欢傅明远那样为了一只乌龟就能逃婚的人。
过去因为救命之恩,我对他逆来顺受,被谢青青欺负的也太不值了。
“时倾,是我看错人了。”
我转过身笑着看向傅时倾的眼睛,从衣架上拿起了那件定制的婚纱:
“我穿上给你看好不好?”
和傅明远结婚时我只穿着一件破旧的礼服。
一眼看上去哪里像个新娘,恐怕连酒店的服务生都不如。
傅时倾满脸宠溺的捏了捏我的脸道:
“小知穿什么都好看。”
我满心欢喜的走到试衣间,满意的看着试衣镜里的自己。
不知道傅时倾看到我这个样子会是什么反应。
我有些羞涩的将衣服拉了拉,手刚刚碰到试衣间的门把,一股被窥视的感觉从身后传来。
我心里一惊,小心翼翼的回头一看,只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在门框里痴迷的看着我。
嘴里的惊呼卡在了喉咙里,一块布蒙到了我的嘴上。
我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手脚也没了力气倒在了一个柔软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