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澜沈念初的其他类型小说《难平他心中妄念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姜月澜沈念初》,由网络作家“望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往一个小时的路程,骆时宴20多分钟就开回别墅了。天空不知何时变得阴云密布,层层叠叠的云层盖住了最后一丝月光。昏暗的天际突然闪过一道白光,炸雷声在耳边响起。骆时宴觉得自己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了,那种不安的感觉如潮水一般,几乎快要将他淹没。推开别墅大门时,隐约察觉到一丝异样。佣人们依旧有条不紊的在安静地打扫,家里每一处都被收拾的干净整洁。厨房里飘出玉米排骨汤的香气,正咕嘟咕嘟的冒着泡。管家听到动静后,赶紧恭敬的接过他的外套。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可就是哪里不对。他站在玄关处皱眉,目光扫过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最终落在那个素白的花瓶上。里面没有花。姜月澜每天都会换新鲜的花。有时是沾着晨露的玫瑰,有时是路边随手摘的野雏菊。她总说,家里有花才有生气。...
以往一个小时的路程,骆时宴20多分钟就开回别墅了。
天空不知何时变得阴云密布,层层叠叠的云层盖住了最后一丝月光。
昏暗的天际突然闪过一道白光,炸雷声在耳边响起。
骆时宴觉得自己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了,那种不安的感觉如潮水一般,几乎快要将他淹没。
推开别墅大门时,隐约察觉到一丝异样。
佣人们依旧有条不紊的在安静地打扫,家里每一处都被收拾的干净整洁。
厨房里飘出玉米排骨汤的香气,正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管家听到动静后,赶紧恭敬的接过他的外套。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可就是哪里不对。
他站在玄关处皱眉,目光扫过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最终落在那个素白的花瓶上。
里面没有花。
姜月澜每天都会换新鲜的花。
有时是沾着晨露的玫瑰,有时是路边随手摘的野雏菊。
她总说,家里有花才有生气。
而现在,花瓶空荡荡的,像被抽走了灵魂。
骆时宴胸口莫名发闷,大步走向餐厅。
餐桌上铺着冰冷的黑色大理石,那些姜月澜精心挑选的彩色桌垫不见了。
墙面上原本挂着她画的油画,拙劣的笔触,画的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巷子,如今只剩一个突兀的挂钩。
“姜月澜的东西呢?”他声音低沉。
管家一愣,有些为难的回答:“姜小姐前段时间突然有一天哭着回来,脸色也很苍白,一言不发的收拾了所有的东西,拿到院子里一把火全烧了。”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赶紧上前问了情况,但姜小姐自始至终什么都没有回答,只留下了一句话……”
管家突然欲言又止,额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
“说了什么!”骆时宴厉声呵斥。
他表面上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攥紧的拳头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他隐约知道姜月澜究竟说了些什么,但真的到了要面对的那一刻,他却有些胆怯了。
管家咽了咽口水,低着头叹了口气回答∶“说是不会再回来了……”
骆时宴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他冲上二楼,主卧门被粗暴地推开。
衣柜里,他的西装衬衫整齐悬挂,而属于姜月澜的那半边空空如也。
梳妆台上,她那些瓶瓶罐罐的护肤品消失得干干净净,连一根发丝都没留下。
床头柜的抽屉半开着。
骆时宴颤抖着手拉开——里面本该放着姜月澜的日记本。
那本厚厚的,写满“骆时宴”三个字的日记。
现在只剩一张便签:钥匙已归还物业。祝安好。
笔迹工整,没有落款。
骆时宴跌坐在床边,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忽然想起上周姜月澜来拿东西时,自己正和沈念初视频通话,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当时她站在门口轻声说:“骆总,我走了。”
而他回了什么?
“记得把门带上。”
心口汹涌袭来的疼痛让他几乎站不稳脚步,只能艰难的扶着墙面,走到了洗漱台边。
浴室里,姜月澜的牙刷杯不见了。
骆时宴盯着那个孤零零的电动牙刷座,想起她总抱怨他乱放牙刷,却又每天默默帮他充电。
镜柜里,她囤的棉签和发圈被清空。
储物间,她买的香薰蜡烛、毛绒拖鞋、甚至那箱“给骆总解酒用”的蜂蜜柚子茶,全都没了踪影。
整个别墅像被格式化过的硬盘,所有关于姜月澜的数据都被彻底删除。
骆时宴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只能无力的软瘫在地上,大口的呼着气。
一种从未有过的后悔情绪涌上心头,疼痛麻痹了他的全身,他仿佛听到了心脏破碎的细微声响。
直到这时,骆时宴才真正认清自己的内心。
他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姜月澜。
反复摩擦着手中已经泛黄的相片,他终究是忍不住痛哭出声。
把那一份协议放进包里后,姜月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杯又一杯,她喝到胃里翻江倒海的,止不住地想吐。
强行灌完最后一杯,她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想去厕所,却被骆时宴的兄弟们拦住了。
“骆哥,阿初刚才可又输了啊!她这次选了大冒险,刚刚抽中的牌,是随机从现场的单身人士里选一个接吻三分钟!”
听到这个要求,骆时宴没有丝毫犹豫,就把沈念初抱进怀里亲了起来。
两个人都沉浸其中,现场所有人都在尖叫起哄。
姜月澜昏昏沉沉看着他们深情拥吻的场景,只觉得心口传来一阵阵酸涩麻痹感。
一吻结束,骆时宴意犹未尽,沈念初羞红了脸,几个兄弟却又闹了起来。
“刚刚这个吻不算啊,阿初抽中的牌是和单身人士接吻,你可是她男朋友,这是作弊,不算数。”
骆时宴脸上的笑收了起来。
“阿初是我的人,你们敢让她和别人接吻?”
大家察觉到他生气了,连忙打起圆场,把姜月澜拽了过来。
“我们当然不敢动阿初了,这不还有备胎选项吗!接个吻的事,让姜秘书代劳不就好了。”
闻言,姜月澜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她下意识看向骆时宴,就看到他神色僵硬地拒绝了。
“她只答应了喝酒,接吻不在帮忙的范围里。”
几个兄弟对视了一眼,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那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你多给点钱,姜秘书肯定会答应的。她不是最听你的话吗?我记得之前你和我们一起赛车,谁的女伴不肯上车,谁就输掉一栋邮轮,你一个眼神姜秘书就乖乖坐到你旁边了,她连命都敢豁出去,接个吻算什么?”
听到这,沈念初的眼睛一下就红了,用力甩开了骆时宴的手。
“你不是告诉我你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吗?为什么还要带着她一起去赛车?你那么喜欢她,那你就找她做女朋友好了,我找别人接吻完成这个惩罚!”
说完,她就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骆时宴一下就急了,掏出一张银行卡丢在姜月澜身上,留下一句话就追了出去。
“卡里有一百万,你替阿初接吻三分钟。”
眼睁睁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姜月澜只觉得心如刀割。
她不想答应这种交易,转身想要离开,却被骆时宴的几个兄弟按倒了。
他们抱来了一只野狗,扼住它的下颚,将它舌头拖出来,逼着她和它接吻,语气极尽羞辱。
“我们可都听阿初说过了,你玩得很花,床照都传遍了公司?就你这样水性杨花的荡妇还想勾引骆哥,真是恶心死人了!”
“谁敢和你接吻啊,只怕碰一下你的口水都会得病吧。你只适合和狗亲一亲,毕竟俗话说得好,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姜月澜被羞辱得眼泪直流,一阵强烈的反胃感涌出来。
她吐得昏天黑地,胆汁混合着血流了满地。
吐到最后,她整个人都虚脱了,眼中一片麻木空洞。
看着一群人嘻嘻哈哈离开的身影,她脑子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她要彻底斩断和骆时宴的所有关系,永远都不再回来。
车载导航显示距离沈念初的公寓还有二十分钟车程。
骆时宴狠狠踩下油门,窗外的霓虹灯在视线里拉出扭曲的色带。
收音机里正在播放财经新闻:骆氏集团股价连续下跌,传闻CEO骆时宴因私人问题严重影响工作……
他猛地关掉广播。
储物格里露出一角有些泛黄的粉色信封。
是姜月澜去年塞进去的“车辆保养提醒”。
她总记得他每一辆车的保养日期,甚至手写标注“这辆刹车偏软,要特别注意”。
平时还会在车内放一些提神的香薰
心脏突然尖锐地疼起来。
骆时宴单手扯开领口,仿佛这样能缓解窒息感。
骆时宴站在沈念初的公寓门口,手指悬在门铃上方,却忽然顿住。
门内传来激烈的争吵声,玻璃杯砸碎的脆响刺耳地炸开。
“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处理不了?”沈念初的声音尖锐到扭曲,“我花钱雇你们是让你们办事的,不是让你们给我搞砸的!”
骆时宴眉头一皱,身体下意识贴近门缝。
一个粗噶的男声不耐烦地回呛:“沈小姐,你给的那点钱只够我们吓唬吓唬人。真要‘处理’掉她,那可是另外的价钱。”
骆时宴的血液瞬间冻结。
“少跟我讨价还价!”沈念初歇斯底里地尖叫,“上次在邻市就该直接撞死她!结果你们连人都没找到!”
骆时宴的手指猛地攥紧,指节泛白。
邻市?车祸?
他忽然想起私家侦探曾提过,姜月澜在离开邻市汽车站时差点被一辆无牌面包车撞上,幸好被一个路人拉开。
当时他只当是意外……
门内的对话还在继续。
“那医生太碍事了。”另一个声音阴恻恻地说,“他好像有点背景,我们刚摸到那女人的住处,就被警方盯上了。”
“程砚?!”沈念初的冷笑像毒蛇吐信,“不过是个穷医生,也配跟我斗?我迟早——”
“砰!”
骆时宴一脚踹开了门。
客厅里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
沈念初穿着真丝睡袍,手里攥着半杯红酒,三个纹身壮汉正围着她。
茶几上散落着照片——全是姜月澜的偷拍照!
有她在新公司楼下的,有她和程砚散步的,甚至还有她公寓阳台的远摄……
最上面那张被红笔划了个狰狞的叉。
“时、时宴?!”沈念初手里的酒杯啪地摔碎在地毯上,红酒像血一样洇开。
骆时宴的目光扫过那些照片,最后落在她电脑屏幕上……
正显示着一段姜月澜被下药那晚的完整监控。
画面里,沈念初亲自把掺了药的酒递给服务员,附耳说了什么。
“原来是你设计的。”骆时宴的声音低得可怕。
沈念初脸色煞白,突然抓起电脑就要砸。
离她最近的壮汉一把扣住她手腕:“沈小姐,尾款还没结呢。”
“滚开!”她疯狂挣扎,睡袍肩带滑落,露出锁骨处的针眼。
骆时宴突然笑了。
他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调出一组照片。
沈念初在洛杉矶的吸毒记录、她和有妇之夫在游艇上的艳照、甚至还有她伪造学历的证明。
“你说……”他俯身捡起一张姜月澜的照片,指尖轻轻抚过她模糊的侧脸,“如果这些出现在你父亲竞选市长的宣讲会上,会怎么样?”
沈念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颤抖着双唇,像是被捏住了死穴,彻底说不出话来。
姜月澜把那份提前离职的申请书交给了人事,看着她盖下了公章。
“既然骆总同意了,那姜秘书,你把手上工作都交接出去,三天后就可以走了。”
姜月澜阴郁了多日的心情,终于慢慢放晴了。
她回到工位,进行着最后的收尾工作。
用了两天把文件资料都整理好交给同事后,她拿了箱子,把自己的东西全部装了进去。
她刚收拾好,骆时宴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到她空下来的桌子,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你收拾东西干什么?”
姜月澜正要回答,他似是想起什么,点了点头。
“是,你升职了以后是单独的办公室,等会儿再收拾,先和我出去。”
说完,他也没等她回答,转身就走了。
姜月澜欲言又止,默默跟上去,一路到了拍卖会现场。
沈念初也在,看到她,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上前挽住了骆时宴的手。
“时宴,我已经看好了喜欢的珠宝,这次无论如何你都要全部买给我。”
骆时宴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扶着她坐下。
“放心,你要什么我都拍给你。”
姜月澜独自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俩言笑晏晏的亲密模样,心中已经没有感觉了。
拍卖开始后,凡是沈念初看上的东西,骆时宴全部点天灯跟到底。
整个大厅都因为这阔绰手笔震惊了,纷纷侧目看过来
“这么多拍品都跟到底,骆总到底多宠他女朋友啊?想要什么就买什么,比许愿池还灵,沈小姐上辈子真是拯救了银河系了。”
“我听说从他们谈恋爱起,沈小姐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样,骆总还真是痴情啊。”
听到这些羡慕的赞叹声,沈念初得意极了。
她随手就把拍卖手册丢给了姜月澜,然后和骆时宴撒起了娇。
“我想去卫生间,时宴,你陪我一起嘛。”
骆时宴立即起身,扶着她就离开了,临走前只给姜月澜留下了一句话。
“册子上圈起来的东西,全部拍下来。”
姜月澜默默记下,按照他的要求,把所有东西都拍了下来。
刚要离开,台上的拍卖师却忽然推出了一件全新的展品。
“各位,接下来将进行到本次拍卖的隐藏拍品环节,一条由40.52克拉的亚历山大变石雕琢的粉紫项链,起拍价,1000万。”
所有来宾都没有料到会有隐藏拍品环节,目光都被这条璀璨华丽的项链吸引了。
一时间,全场叫价声此起彼伏,很快就把这条项链抬到了天价。
姜月澜也拿起手机,拍了这条项链的照片发给了骆时宴,询问是否需要跟拍。
可他迟迟没有回复,她又打了几个电话,依然无人接听。
就在她联系的过程中,这条项链被人以五个亿的价格拍到了手。
一锤定音的那一刻,沈念初刚好回来。
她一眼就相中了这条项链,得知被人拍走后,端起桌上的红酒,径直泼到了姜月澜脸上。
“你怎么做事的?我不是让你把我喜欢的都拍下来吗?”
淋漓的酒水将姜月澜的头发、衣服都打湿了,她紧紧握着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和。
“这条项链并不在拍卖手册上,是临时送上台的隐藏拍品,我给骆总打了电话,但他没有接……”
沈念初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解释,满脸委屈地看向骆时宴。
“时宴,姜月澜不仅能力有问题还推卸责任!我不管,我就要这条项链,你要是不送给我,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骆时宴看到了姜月澜发的消息,错不在她。
可在沈念初面前,他不能这样为姜月澜解释,只能顺着她的话,安抚她的心情。
“你喜欢的,我什么时候没有满足过?乖,我现在就派人去把项链买回来。”
骆时宴叫来工作人员,声音冷峻:“去和买家交涉,只要他肯让出项链,什么条件都可以。”
姜月澜站在一旁,湿透的衬衫黏在身上,红酒顺着发梢滴落。
她看着沈念初得意的眼神,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工作人员很快回来,表情为难:“骆总,买家说愿意让出项链,但是……”
“说。”骆时宴皱眉。
“他有个条件……”工作人员支支吾吾,“要您身边这位秘书陪他一晚上,他说……”
工作人员硬着头皮复述,“这位秘书虽然姿色普通,但他吃惯了大菜,偶尔尝尝清粥小菜也不错。”
骆时宴软下声音哄着她,“是真的还有工作要推进,不能耽误进度。不然一个秘书开就开了,我何必骗你?”
沈念初却还是不罢休,“那不能开了她,罚她去公司门口跪一天,这总可以吧?”
这一次,骆时宴答应了,看向姜月澜。
“这些合同事关重大合作,你没有保管好,要么赔偿五千万,要么去门口跪一天。”
姜月澜知道,他是为了给沈念初出气,所以才逼她做选择。
而她无论如何也拿不出来这五千万,只能踉踉跄跄爬起来,忍着屈辱走到大门口跪下。
她低着头,遮住眼底酸涩的情绪,听到了来来往往的同事的议论。
“她不是骆总最信任的秘书吗?怎么跪在这儿了,这么多人看着,也太丢脸了吧!”
“我刚刚看到了,她也没做错什么,是得罪了沈小姐才被罚的。”
“人家沈小姐可是骆总的白月光,分了这么多年,骆总还念念不忘,她居然敢得罪沈小姐,也是活该被罚!”
一字一句,像针一样刺进姜月澜心里,扎得她喘不过气。
她忽然想起从前在学校,沈念初生日那天,她被几个男生嘲讽过,说她是衬托校花的那坨牛粪。
包厢里哄堂大笑,她仓皇逃到楼梯间。
是骆时宴找到她,递来一包纸巾。
“不用在意他人,专注自己,便很好。”
时至今日,姜月澜仍然记得这句话。
她一直以为,骆时宴是看到了她身上的闪光点,所以才会留在他身边,她也尽心尽责、任劳任怨地为他工作。
可沈念初一回来,他就为了沈念初,否定了她这些年的努力和付出。
是啊,她不过是一个随手就可以开除的秘书罢了。
既然失去了所有利用价值,也是时候离开了。
姜月澜跪了一天,膝盖都被磨出了血,疼得根本走不了路。
等到下班时,她一瘸一拐地回办公室取包,却碰到了骆时宴。
他看着她身上的伤,微微皱了皱眉。
“给你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伤好了再来公司。”
姜月澜低声说了声是,没有看他,默默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后,她处理完伤口,就开始收拾行李。
沈念初回国的消息传回来那天,骆时宴就立刻叫她从别墅搬走。
当时她走得匆忙,东西都塞在箱子里,乱成一团。
如今要回老家,也是该好好整理整理了。
她把这几年里骆时宴送给她的项链首饰,趁他睡着偷偷拍的合照,上学时写的暗恋日记,以及其他杂物一起扔掉了。
期间,她时不时就能在公司的小群里,看到同事分享出来的八卦。
沈念初逛街回来腿疼,骆时宴就半跪在地上给她揉;她吐槽说公司灯光刺眼,他就连夜让人更换整栋楼的灯具;她心情不好,他就推掉所有工作和会议去陪她……
姜月澜默默看着,一遍遍告诉自己。
很快,一切很快就会结束。
伤好之后,便是公司一年一度的年会。
骆时宴带着沈念初出席,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所有人都在说他们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是天作之合。
他扶着沈念初下台,替她整理好裙摆,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替她挡下别人敬来的酒……
姜月澜坐在角落里,看着骆时宴眉梢眼角流露出的笑意,默默垂下了眼。
很快,年会推进到了颁奖环节。
姜月澜依然像往年那样,得到了最佳员工奖。
她在全场瞩目下登上舞台,屏幕上也播放起了记载她这一年工作成果的PPT。
姜月澜调整好麦克风,正要发表感言,台下却忽然一阵骚动。
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着,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