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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婉月谁换寒冰与春风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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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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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扶住了我。

我微微一怔,两个捧着水回来的孩子已经绕着男人大声喊起了“爹”。

我脸一红,连忙拉着他们道歉。

那人却声音颤抖地将我拥入怀中:“棠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猛地抬头。

原来是他!

萧疏野刚走出巷子,忽然听见几个街坊闲谈。

“姜大小姐也有今天!

听说在街上被贵人打坏了胞宫,以后都不能生了!

她的奶水生意也做不了了!”

“活该!

要不是她,姜刺史也不会瘫在床上。

她这种女人,就是全身烂掉也没人心疼!”

“幸好她也活不了多久了,药堂的大夫说了她活不过三天了!

等她死了,我可要放炮敲锣!”

萧疏野脸色铁青,忽然转身又往回走。

这一刻,他心里没了大仇得报的喜悦,而是无尽慌张。

这么多年,他从未想过姜家人从未骗过他!

一想到我命不久矣,他的一颗心更是高高提起。

姜今棠已经付出了代价,我也该原谅了。

可一转身,他死死盯着眼前的一幕,脸色逐渐苍白。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我的门口,而我正满脸笑意地与车上的一个男人告别。

“你要嫁的人就是他吗?”

萧疏野冷冷开口,“你知道他是谁吗?”

“与你无关。”

我绕开他,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

“他是当今摄政王沈含章!

连我父皇都忌惮的人!

你怎么敢嫁给他?

难道荣华富贵对你来说比命都重要吗?”

见我皱眉,他手上力度一松,语气也和缓不少:“姜今棠,你想清楚。

沈含章残暴克妻,与他定亲的女子无一不是暴毙而亡!”

“民间也有传说,说他得了怪病,得不到纾解就会梦中杀人。

这都是真的!

我亲眼所见!”

他紧紧将我按进身体里,沉声道:“棠儿,你信我一回。

别为了气我毁了自己的一生。”

我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的侧脸。

我的一生早已毁了,被你毁的!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无情无义,连放任妻子难产的夫君我都嫁了,还有谁能毁了我?

更何况,沈含章他不一样。”

萧疏野被我噎了一下,却出乎意料地隐忍下来。

他的拳头攥紧又松开,随后缓缓抚上我的长发:“如果你一定要嫁,我可以纳你为妾。”

我嗤笑一声,他却以为我是惊喜。

他与我对视,眼底充满深情:“棠儿,我们之间有过太多不堪,可也有过许多甜蜜。”

“这么多年,我从未完全忘记你。

虽然婉月因为你失去了孩子,可你也赔给她了,我早已没那么恨你了。

更何况,我们本就还是夫妻,从未说过分离,而你的身体也一直需要我。”

我瞪大了眼睛,只觉得荒唐。

他却亲昵地刮刮我的鼻子:“虽然能纳你为妾,但你必须与我约法三章。

第一,日后不许与婉月争执。

她性子娇,胎像不好,要你多费心。

第二,婉月的孩子只能是嫡长子,你不许与她抢。

第三,婉月侍寝时你不许争宠,这是你欠她的。”

说罢他才松开我,吩咐道:“三日后,你不要上摄政王府的花轿,我会来接你。”


“做生意嘛,价高者得。”

萧疏野一脚踹在土墙上,冷笑一声。

“三两一晚?

姜今棠你就这么下贱?”

“昔日的刺史之女,如今上赶着陪男人睡觉,真是可笑!

本宫还以为......呵!”

他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刺:“当初也是吧?

说什么纯阳体质能救你命,实际上就是缺男人了。

我看你现在也好得很,哪里有快死的样子!”

我淡漠地躲开他的触碰,把衣裳解得更开:“殿下不食人间烟火自然不知道三两有多贵。

奴卖十斤奶才只得一两银,三两银够奴歇半月了。”

萧疏野掐住我的脖颈。

“姜今棠,你是不是欠的?

你爹虽然罢官,可以前光贪腐就捞了不少。

你怎么可能缺这点钱?”

“自甘堕落何必找借口骗我?

真当我跟以前一样心慈手软。”

如今,他是天下有名的慈悲太子。

可对我却心硬如铁。

从他毁掉一切又坦然消失后,我再也不是当年的刺史家大小姐。

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一口干净的凉水都舍不得喝。

只因我身上有沉重的担子。

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只想干完这单生意。

在我窒息之前,他的手松开了。

我剧烈地咳着,将自己伏在满地脏污中。

“殿下说的对,奴就是下贱。

从那年以后,奴与殿下就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了。”

他胸膛起伏,压着怒气:“你爹知道吗?”

“我爹管不着我。”

回答我的只有他狠狠甩上的门。

侍卫失了兴致,草草结束。

我走出府门时,正遇上莫婉月下马车。

她挺着大肚子,见我时目光一闪,随后大力撞过来。

“啊!

我的孩子!”

我连忙伸手去扶,可她却抓着我的手腕低声挑衅:“姜今棠,你也有今天。

不会是故意做苦肉计给殿下看的吧?”

“你爹不是贪了上万两,把整个边城都送给蛮族换银子了吗?

怎么连你的卖身契都买不下?

不会是被你气死了吧!”

心中的恶气压抑不住,我用力甩开她。

还未说话,她又高声呼喊起来:“我的孩子没了!

殿下!

我们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孩子,救救他!”

她的下身赫然淌出鲜血。

“贱人!

连我这个孩子也要害了吗?

姜今棠,你是不是疯了!”

萧疏野冲过来狠狠踹在我心窝,眼神彻底变成了厌恶。

“婉月今日还与我说要帮你脱贱籍,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

我真是看错了你,你就是个恶毒狠辣死不悔改的女人!”

我咬牙站起来解释:“莫夫人的流产是假的!

我做了三年奶奴,为了有奶水生了无数个孩子,我最知道流产是什么样。

莫夫人的肚子分明......”莫婉月一脸慌张,连忙尖叫着打断我:“啊!

我好痛!

殿下,我是不是要死了?”

萧疏野更无心听我解释。

“你还要找借口到什么时候?

难道你要说婉月怀孕是假的,就准你怀孕,不允许我和婉月重新有个孩子吗?”

“你心里除了嫉妒还有什么!”

“来人!

这个不长眼的贱婢冲撞了未来太子妃,伤及皇嗣,罪不可恕!

本宫要当街杖杀!”


我出生时满身红疮,双腿瘫痪,大夫都说我活不过二十,只有与纯阳体质男子结合才能活命。

我爹为我找了个纯阳体质的书生做冲喜郎君。

三月后,我诊出有孕,恢复容颜重新站起。

可临产当日,书生却迟迟不让我分娩,还把难产的我当众丢到我爹面前。

“什么纯阳体质都是骗人的!

明明她能自行恢复,你们却用冲喜的名头逼我娶她!

要不是你们从中作祟,婉月怎么可能会心灰意冷,打掉我与她的孩子?”

“你们一家欠我的,就用这个孩子赔!”

说完他疯癫大笑,消失得无影无踪。

三年后重逢。

他金殿认亲,摇身成太子殿下。

我十两卖身,沦落为低贱奶奴。

他却昏了头,红了眼求我入主东宫,母仪天下。

送完今日的奶,我胸前衣衫已经湿透,迎面却看到一干人簇拥着萧疏野走来。

擦肩而过时。

膝盖蓦地一痛,我狼狈地跌出几丈。

新刺史察觉到萧疏野目光在我胸前停留,立即一脚将我踹倒:“贱婢!

看到太子殿下也敢抬头?”

我顾不得擦破的膝盖,爬起来跪在石子路上。

“这贱婢没有名字,是蛮族留下来的十两奶奴。

相貌毁了,只有一对木瓜似的奶还可把玩。

平日里就给我府上杂役卖些新鲜奶水,要是遇上看得上她的,多给点钱也能陪一夜。”

“殿下如果喜欢,下官把人送到别馆?”

萧疏野挑眉冷笑:“本宫可看不上这种卖身卖奶的贱人,恶心。”

我身子一抖。

物是人非,谁能想到当年他与我吵架时负气说的一句“你怎么不去卖身”竟成了现实。

我原以为自己早已麻木,原来是没遇到那个最会伤我的人。

可他忘了,我是被他踩进泥里,被他一手送上这条路的。

勉强支撑的两条腿绵密刺痛起来,我摇摇晃晃地跪着送他们进门。

刚想站起,却被门口的侍卫拉住衣带一挑:“太子殿下是看不上你的,与其想着攀高枝,不如伺候好你爷爷我!”

“老子刚发了月钱,三两够你陪老子了吧!”

或许是重逢旧人,让我捡起了零星的羞耻心。

我慌张地捂了下胸口,随即耳旁一阵厉风刮过。

“贱人躲什么?

给脸不要脸!”

“除了老子,还有谁想上你?

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

巴掌打醒了我,痛意伴随苦涩上涌。

做了这行,还要什么廉耻?

廉耻能换来爹的药钱还是能换来两个孩子的口粮?

我连忙扯出笑脸,挺了挺胸脯:“多谢爷爷照顾生意。”

接过三两碎银小心地塞进荷包,我就任由侍卫牵进偏僻的茅房。

都是下贱人,哪里能选什么好地方。

我垂眸解开衣带,半掩的木门忽然被人踹开。

一向冷静持重的萧疏野额角出汗,眼底满是焦急。

“住手!

本宫的人你也敢抢?!”

我动作一顿,眼看他一脚要踹到侍卫身上,连忙谄媚地开口:“殿下是想要奴陪一夜?

奴今日已经被这位爷点了,三两。

殿下能出更多吗?”


木棍狠狠打在我的小腹。

一口鲜血喷出,我的意识渐渐昏沉时,萧疏野眼底浮上一抹慌乱。

“停手!

本宫让你们停手!

本宫从未想过要她死!”

我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我躺在一张破草席上。

两个孩子把我拖回了家,见我嘴唇干裂就出门找水。

萧疏野推门而入时,手上还拿着一瓶金疮药。

见我真的家徒四壁,他有些诧异,随后又了然地冷笑:“做戏做得真足,差点把本宫骗了。

你要是真穷,怎么能穿丝绸?”

他说的是我身上这件衣裳。

可他忘了,这件衣裳是我娘生前留下的,他也曾夸过我穿着好看。

只有穿着它,我黑暗的日子里才有一点光和温暖,支撑我多熬几天。

我下身流血,没力气说话。

领他来的侍卫呵斥道:“没规矩的贱婢!

殿下亲自给你送药,还不起身谢恩!”

亲自送药,伤口愈合难道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

萧疏野丢下难产的我那天夜里,蛮族攻城。

我被蛮子抓住,挺着肚子被踢了上百脚。

我爹被迫投降,孤身落入蛮族手中,只为保住我和一城百姓性命。

小小一瓶药,能治这深入骨髓的痛吗?

可无论我心中如何不屑,也只能谢恩:“谢殿下不杀之恩。

奴无以为报,只有这一副烂身子可以伺候殿下,只是殿下嫌恶心。”

萧疏野皱眉:“你嘴里就没有一句好话吗?

我已经有了婉月,怎么会对你余情未了。”

他对我只是余恨未了。

就算我家破人亡,就算我沦落尘埃,他也还在锲而不舍地恨我。

可我早已没力气应付浓烈的恨意。

穷比我身上的任何一种病都可怕。

从前我嫁给他,是怕死怕痛,可现在我没空怕了,甚至没空想死,更别提恨了,我只觉得累。

他也没想等我回答什么,自顾自地说:“虽然我们之间有仇,可毕竟夫妻一场。

你百般算计做戏也只是看到我成了太子,想攀个富贵。

本宫今日来,原本就是想收你为通房,帮你脱离苦海。”

“可如今看来,是我多此一举。”

他说话时还是目高于顶的样子,眼神更是没有落在我身上一次。

临走时,他将药瓶放在我枕边:“三日后,本宫要与婉月成婚,你如果能起身就来吧。

婉月说很想得到你的祝福。”

我扭过头:“我不会去。”

似乎是为了挽救自己仅剩的自尊,我硬邦邦地撒谎:“三日后我也要成婚,很忙的。”

说完我就咧嘴笑了。

没了纯阳之体的滋养,我多活过一日都是上天恩赐。

为了出去卖奶,我还让大夫开了猛药强行站立,能不能活过三天都难说。

萧疏野没听出来,被气得不轻。

转头把药瓶拿起来砸了:“好的很!

那就让你的未婚夫给你送药吧!”

飞溅的瓷片划过我早已布满伤疤的脸,拉出一条血口子。

我叹了口气,拿过角落的拐杖跌撞着起身。

我爹和孩子还没吃饭,我躺不住。

刚走到灶台,双腿一软,眼看着我就要跌进滚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