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周总虐什么?你只是一个替身而已周时琛陶艳姿完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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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的锦鲤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时琛陶艳姿的其他类型小说《周总虐什么?你只是一个替身而已周时琛陶艳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修仙的锦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医院的路上,我叫小六帮我查查祁聿明和程锦鸣的弱点。人一旦有了弱点就会好拿捏。程锦鸣是研究特效药最合适的人选,就算是手段卑鄙又怎么样,结果比什么都重要。我回到病房的时候,出乎我的意料周时琛居然醒了,他靠在病床上,带着病容,手边还有我的资料,也没有避着我的意思。“你去哪里了?”“去找程医生,心脏界的年轻专家。”“医生还没告诉你吧,”我犹如一潭死水地视线缓缓落在他的心口,缓缓地眨眼,就连声音都放的很轻,怕惊动了那越来越微弱的心跳,“你现在身体状况太不稳定了,必须得有特效药延缓心脏寿命。”“我会说服程医生组建研究团队,叫你活的更长久。”“周时琛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让你活着。”“你要按时吃药,按时休息。你还有那...

章节试读

回到医院的路上,我叫小六帮我查查祁聿明和程锦鸣的弱点。
人一旦有了弱点就会好拿捏。
程锦鸣是研究特效药最合适的人选,就算是手段卑鄙又怎么样,结果比什么都重要。
我回到病房的时候,出乎我的意料周时琛居然醒了,他靠在病床上,带着病容,手边还有我的资料,也没有避着我的意思。
“你去哪里了?”
“去找程医生,心脏界的年轻专家。”
“医生还没告诉你吧,”我犹如一潭死水地视线缓缓落在他的心口,缓缓地眨眼,就连声音都放的很轻,怕惊动了那越来越微弱的心跳,“你现在身体状况太不稳定了,必须得有特效药延缓心脏寿命。”
“我会说服程医生组建研究团队,叫你活的更长久。”
“周时琛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让你活着。”
“你要按时吃药,按时休息。你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
“呵,”周时琛轻蔑地笑了一声,“宋晚音你一边杀了我的未婚妻,将我像个物品一样据为己有,一边为了我的身体健康不眠不休,你不觉得你虚伪吗?”
“我这辈子,直到死的那一天,都不会爱你。”
“你该打吊针了,我去叫医生。”
我对他这种恶毒诅咒充耳不闻。
坐在床上的周时琛也不知道为什么,直接抓起手边的杯子砸向了我的脚边,男人有些恶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宋晚音,你能不能去死!”
我和往常一样蹲了下来一点点捡起碎片。
像是周时琛这样的男人最享受的就是有个女人对他掏心掏肺,为他要死要活。
男人的占有欲跟爱无关,我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女人只是他们身为胜利者的战利品。
我做到了前者,没有表现出后者,所以他才会生气,诅咒我去死。
我将碎玻璃片一点点扔到垃圾桶,内心毫无波澜。
他不知道,其实死亡对我来说是一种祝福。
好在他是个病人,没折腾多久就睡着了。
我本想催催小六问问他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却没有想到三年没有给我打过电话的姐姐秦思琪居然给我打电话了。
在手机屏幕上那个名字跳动了很久之后,我按下了接听键。
那个声音如同我记忆里的一样冷酷:“宋晚音,你借钱干什么?”
“你没必要知道,”我捏着电话的掌心微微发湿,无比坚决地说,“姐,你不是想坐稳公司总裁的位置吗?我手里的股份可以全部卖给你。”
“理由。”
电话那头的秦思琪冷漠的像是一个ai,这反而叫我松了一口气。
“我需要组建一支实验室,研究特效药。周时琛的心脏已经在衰竭了,还有两年不到寿命。我需要钱,很多钱。”
“又是为了这颗心,”她语气里的嘲讽隔着手机我都能察觉到。
“我不买,你手里的流动资金我也会冻结了。”
“等你准备好什么时候回家再给我打电话。”
她说完干脆利落的挂了我的电话。
我面色惨白坐在椅子上。
秦思琪并不是我的亲姐姐,她是当年我妈抱错的。
这三年我之所以能成功隐姓埋名来到南城都是她在背后帮我。
我只需要一条消息,她都会帮我安排。
我以为她会一直站在我身边。
这还是她第一次拒绝了我。
就连我给她一直想要的公司股份,她也不动心。
我攥紧了手机,指节泛白。
南城比不上京市,如果秦思琪不给我钱,我还能怎么办?
难道看着长安心脏停止跳动吗?
我捂着自己有些发疼的太阳穴。
眼下还有可能跟我站在一起的就只有陶艳姿了,可我要怎么让她相信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合适的心源了?
万一她找到了心源呢?
我赌不起,输不起。
在纠结了一个下午之后,最终我还是决定先去探探陶艳姿的口风。
可是当我把车开到周家老宅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了陶艳姿在跟一个陌生男子说着什么。
那男子脸上有一道明显地刀疤,整个人看起来阴恻恻的。
我觉得奇怪,将车停在了看不到的地方,躲起来听他们说话。
“夫人放心吧,我们老板说了,只要价格到位,一颗心而已。那年我们的合作不就很愉快吗?”
“我儿子的时间不多了,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拿到新的心源,至于你说的其他条件我会考虑的。”
那一瞬间,我后脑勺几乎麻木了。
原来陶艳姿什么都知道,她已经在寻找新的心源了。
她从来都是那个为了儿子活着,什么都不在乎的母亲。
我站在原地任由掌心出血。
周家再怎么说也是南城首富,想要找一颗合适的心源并非难事。
我必须赶在陶艳姿之前想到延长长安寿命的办法。
否则他就要离开我了。
我没有继续听她和那个人说什么,失魂落魄的离开。
很久之后,我一直都在后悔如果那天我走的再晚一点,我就可以早点窥见陶艳姿爱子心切皮囊下是怎样丑陋和肮脏的心。
......
离开了周家,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去哪里了。
我也不敢去墓地,只能在路边停车,像是流浪汉一样坐在马路牙子上,摸着自己脖颈间的项链。
命运对我的长安不曾善待半分,他以那样灿烂残酷的方式结束了一生,如今我连他仅活着那颗心脏都保不住。
突然,一道阴影包裹住了我。
我抬起头秦思琪不知道怎么找到了我。
她还是跟我记忆里一样穿着一身不近人情的红裙。
“姐......”
我有些不争气的哽咽了。
“等长安心脏衰竭了,我会来接你回家,爸妈很想你。”
“姐......”
我抱住她的腰,有些委屈地说道:“长安真的没有死,真的......”
“你帮帮我,帮帮我......”
这一刻,我像是要不到糖的孩子,不达目的不罢休。
“晚音,”秦思琪用冰凉地手指擦去了我的眼泪,平静的阐述残忍的真相,“经过慕阿姨的争取长安的墓地将会迁到京市烈士陵园和慕叔叔葬在一起。明早举行仪式,跟他好好告个别吧。”
“三年了,他该回家了,你也一样。”
我全身血液都像是冻住了一样,叫我无法思考。
秦思琪蹲在了我的面前,用她那冷静到近乎到残忍的语气说:“晚音,放下吧。”

“你知道了什么?”
我全身都在颤抖,直接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尽了全力。
从长安牺牲那天,他的所有信息和社会关系都是绝密档案,为什么林知意会知道?
“你留在周时琛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慕长安的存在的,说话!”
林知意被我抵在墙角,丝毫不害怕,她笑了,笑的那样刺眼和嚣张。
“你猜啊。”
她这笑容太刺眼了。
一个因为嫉妒发狂的情敌没什么好怕的,可怕的是动机不纯的故人。
直觉告诉我,林知意有可能是后者。
我扯着她的头发恨不得撕下她的肉:“别跟我打哑谜。”
我会不择手段除去一切可能威胁到我留在长安心脏宿主身边的人,不管对方为了什么。
林知意还是在笑。
我手腕发力,想也不想的按着她的脑袋,一下一下往桌子上磕。
她绝对不能继续留在周时琛身边。
我像是麻木的机器,用曾经学习的格斗术,凭借着本能拔出身边的威胁。
林知意的整张脸全是血,可她像是没有痛觉,依旧挑衅地看着我。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家里的佣人都吓坏了,有几个胆子大的想要过来阻止。
我红着眼睛看着她们,直接摔碎了身边的花瓶,拿着碎片指着她们。
“都不许过来。”
佣人们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像是看到了鬼一样,一点点后腿。
我不以为意地转身用碎瓷片抵着林知意。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以后都别说话了。”
我缓缓地举起手里的碎瓷片,但最终没能如愿划烂林知意的嘴。
“宋晚音,你在干什么?!”
周时琛怒不可遏的看着我。
“原来我一不在,你就露出你的本性了。”
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碎瓷片。
“给她道歉!”
我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献血流了一地。
刚刚我好想失去了所有理智,像是一头潜伏在心里的恶兽要把我吞噬。
“我警告你,别妄想再动我身边的人。”
周时琛对我态度非常不满意,扯了一把我的胳膊。
“你聋了?”
林知意还是再笑,她用口型说:长安。
我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似乎血液逆流,脚底不是瓷砖而是万丈深渊。
“林小姐,对不起,我刚刚失控了。”
“滚开。”
周时琛一把推开了我,我一时没有防备坐在了地上,那碎玻璃渣子戳进了我本就伤痕累累的手心,他带着林知意离开,像是晚一秒我就会杀人一样。
“三年了,某人终于装不下去了吧。听说她害死了少爷的未婚妻,杀人犯就是杀人犯,狗改不了吃屎。”
“看看她刚刚那发狂的模样,跟疯了似的,不会把我们这些佣人都杀了吧?”
“咦,再有三十年少爷都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家里的佣人你一言我一句,当着我的面开始阴阳怪气。
我缓缓站了起来,觉得太阳穴刺痛极了。
刚刚我怎么能那么丑陋,怎么可以?
长安不会喜欢的。
他那么霁月风光的人,不会喜欢这样的我。
我拖着麻木的双腿,进了一楼那个属于我的房间,靠在墙角扯着自己的头发。
就这样,等我平复好心情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我给自己包扎了伤口,推开了林知意的房间。
看样子,周时琛已经给她请了最好的医生。她正坐在镜子前,拿着棉签给自己换药。
听到身后的动静,完全没有回头。
“说个条件吧。”
因为一下午没有喝水,我的嘴巴有些干。
林知意放下了棉签,转过身,打量着我。
“你果然按捺不住了。宋晚音,这样沉不住气是坐不到周太太的位置上的。”
她说着若有似无的拂过自己的长发,露出的新鲜的吻痕。
堕落又淫靡。
“如果你想和他结婚,我可以帮你劝说周夫人。”
“也不会威胁你的位置,这个条件可以了吧。”
林知音挑了挑眉,点点头,似是在思考。
“你提出的条件确实很诱人,但我不答应。但我手里你深爱的初恋这个筹码可太值钱了。”
她重重强调了这几个字。
“宋知音,看到你过得这么烂,还能每天提醒吊胆,我可太高兴了。”
她背对着轻声说:“好心提醒你一下,我门口有监控,为了防你的。”
“哦,还有。”
她打开了自己的手机,赫然是在录音!
“我们的对话,周时琛应该知道了,祝你今晚做个好梦!”
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种莫名的焦躁占据着我的心房。
她心情很好的冲我摆了摆手。
我吐出一口浊气。
三年了,周时琛所有女人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以至于我忘了也有人跟我一样留在周时琛身边不图钱财,不图爱情。
这场谈判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我回到了画室,拿出手机犹豫再三给置顶空白聊天框发了一条消息。
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
我还没有收到回信,周时琛就回来了。
这是三年,他第一次进我房间。因为我一直和下人们在一栋楼里。
因为刚从公司回来,他还穿的比较正式。
我无声地捏紧了自己手中的画笔,有些事情,终究是瞒不住了。
男人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一脚踹翻了我身旁的画架。
一张白纸落在了我们脚边,画上是一名只有轮廓的男子。
周时琛低头看了一眼画,当着我的面踩了一脚。
“如果不是推开这扇门,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曾经这么喜欢一个人,那你这三年在我身边到底为了什么?”
“宋晚音,你真令人恶心。既然你那么放不下你的初恋,又为什么要留在我身边,逼死了我的未婚妻?”
周时琛步步逼近,眼神如刀。
“周时琛,离开你我会死的。而且初恋对我来说是过去。”
我无比平静地看着他的双眼。
“没有别人了,现在和以后,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周时琛冷笑:“宋晚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心的女人。被你喜欢还真是一种不幸!”
不幸吗?
或许吧。
我轻声且温和地说:“别生气了,你会不舒服的。医生说了,你要控制自己的脾气。”
“少他妈假惺惺!”
不知道我哪个字刺激到了周时琛,他将我的画板砸的七零八碎,愤怒地说道:“我是傻子吗?!”
“宋晚音,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只能和我互相折磨到死,休想想着别人!”
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角,低下头......

我到时光咖啡厅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放着一个画板,被白布盖着。
预感到了那是什么,我竟然有些不敢向前。
脑海中,浮现出那天......
“音音师妹,我偷偷告诉你啊,我们队长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一副画,他......”
“哎呦,老大,你咋来了,踢我干啥。”
“长安,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啊,我现在看看呗。”
“不行,生日礼物只能生日在看。不过,音音,你生日的时候我可能没法陪你过了,生日快乐。”
“对了,再见,音音。”
“再见。”
......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的夕阳很红,像是血一眼。
长安一身蓝色的便服,如同他在公大那样,耀眼又阳光。
他倒退着,对我挥了挥手,郑重的跟我说了两遍“再见”。
但那天开始他消失了。
而生日礼物也没有到我手上。
我从回忆的桎梏中清醒了过来,一步步走到了画架面前,用力扯下了那块白布。
这是......
我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抖。
画中,空旷的舞台上,一束光打在那抹水绿色的身影,舞台上的女人坐在钢琴前,她是全世界唯一瞩目的光。
原来天使在这里。
我是他的天使,他的安心之所。
那你为什么没有回来呢?
长安,骗子......
那种无数次午夜梦回刻骨地疼一点点凌迟着我。
画在我的眼里变得模糊起来。
“女士,不好意思,这是我们老板的私人藏画,您不能碰。”
服务员走了过来,一脸抱歉地看着我。
“那......可以帮我问问你们老板,把这幅画卖给我吗?我真的很喜欢,多少钱都可以......”
我说的有些着急,不小心被冷空气呛到了,咳嗽了几声。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喜欢画了?”
周时琛从后面包厢里走了出来,身后还站着林知意。
“晚音姐,听说这幅画是作者画给自己未婚妻的,该不会你......”
她故作惊讶的捂着嘴巴。
“可你不是喜欢我们周少吗?”
周时琛犀利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掐着我的胳膊。
“不解释吗?宋晚音,为什么要这幅画,为什么对着它流泪,作者是你什么人?”
我嗓子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有些紧张地蜷缩着手指。
不,不能被他知道,周时琛会毁了它。
“不说话?”
周时琛古怪地笑了,我看出了他的意图,伸出手想去触碰那幅画,可它已经落在了周时琛的手中。
“画的真好啊,”他有些感慨地说道,然后拿出了打火机,“但没有办法,谁叫你喜欢它呢。”
“不,”我顾不上自尊,哀求道,“周时琛它只是一幅画,能不能......”
“那你紧张什么?”
周时琛斜睨着我,凉薄的勾了勾唇角。
“宋知音,求我。”
他这个眼神我太熟悉了,每次他想折磨我的时候都是这种眼神。
我咬了咬唇,缓缓地跪了下来,像是一条可怜虫一样,抓着他的西装裤裤脚。
“求你了,周时琛。”
长安留给我的东西不多了。
我不能失去这幅画。
“宋知音,这幅画作者到底是谁?”
我指尖收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麻木的冲他磕着头,任由额头鲜血淋漓。
“周时琛,只是一幅画而已,不重要的,求你了,别毁了它。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关禁闭,罚跪、做家务干什么都可以......”
“宋知音,只是一幅画就能叫你做到这种程度啊?你不是一贯摆着一副死人脸什么都不在乎吗?”
他半蹲在我面前,伸出拇指擦了擦我的眼角。
“哭的很可怜。”
“啪”的一声,男人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打火机。
火苗一寸寸吞噬了那幅画。
我想也不想伸出手,任由火光灼烧着我的手背,拼命用手碾碎火光。
可那纸张太脆弱了,最终只留下了一角。
我颤抖的捧起那一地的残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长安,对不起......
“知意果然说的没错。因为我和你初恋长得很像,所以你才费尽心思留在我身边的。”
男人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笃定。
“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不惜伤害无辜的生命,宋知音,你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他扯着我的头发,逼迫我看向他。
我像是待宰的的羔羊,毫无尊严的任人宰割。
“哭吧,你越是痛苦,我越是高兴。”
“既然你杀了我最爱的人,我不管你喜欢谁,这辈子我绝不会叫你离开我身边半步。”
“你只能被我折磨到死!”
周时琛一脸嫌恶的推开了我。
我视线落在他的心口,突然笑了。
“我不会离开你,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我们当然要永远在一起了。”
毕竟是你先失约的啊,长安。
我一点点伸出手,想要去触碰眼前人的心脏。
“收起你的虚情假意。”
周时琛似乎被我的告白恶心到了,拍开了我的手,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跟在她身后的林知意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低声说:“宋晚音,你还真是深情啊。”
我无心理会她的冷嘲热讽,一点点将散落的灰烬仔细包了起来,无视咖啡厅员工的目光。
“不给我说生日快乐,礼物我也不收了。”
“长安,这个礼物我不喜欢。”
我看着自己黑乎乎地手,轻声说道。
......
下午我回到了西山别墅。
叫我意外的是林知意居然也在。
这些年来,她是第二个在这里堂而皇之登堂入室的女人。
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在四处参观房间,见到我来了,眼中露出点点讽刺来。
“知意姐,周少说我没有固定住所,让我暂住在一楼客房,你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
我手上烧伤的位置疼的厉害,并不想在这里跟她虚与委蛇。
可她并不想放过我。
“知意姐,周少说你厨艺很好,我想喝热可可,肚子疼。”
“家里佣人会照顾你。”
我有些不耐烦,耐着性子提醒她:“林小姐,你也看出来了,他不爱我。所以,你只要让他高兴,你就赢了,不必针对我。”
“是吗?”
她又露出那样带着刻骨恨意的眼神。
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用力的掐着我掌心的烫伤。
“那你还真是深情,爱一个人不求回报,不求结果。”
她铁了心不让我好过,我疼的冷汗阵阵,一把推开了她。
“跟你没有关系。”
“你要是真想做周太太去找周时琛,别冲我发疯。”
我不想跟她浪费时间。
林知意却突然凑近了我。
“宋知音,你还记得慕长安是谁吗?”

整个南城人人都知道我是周时琛身边的狗皮膏药,怎么赶都赶不走那种。
三年前他生了一场大病,我主动出现,无微不至照顾他,和他住在一起。
这三年,他一共换了二十八个女伴,被狗仔拍到的亲密照无数,可我还是留在他身边。
每个认识我的人都嘲笑我下贱,嘲笑我倒贴。
可他们没有人知道,我之所以留在他身边,只是因为他身体里有我初恋的心脏。
......
周时琛打电话叫我过去的时候,他正跟最近打得火热的新欢在喝酒。
新欢叫林知意,一脸娇羞地坐在他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问他:“周少,我比你那个女朋友怎么样?”
“什么女朋友,她也配?”
“天天穿着一身白色,不知道的还以为给人守孝呢。”
周时琛说着,摸了一把她的腰,笑的风流又暧昧:“哪能比得上你?”
我眼睛都没眨一下,推开包厢门走了进去,站到了他的面前,平静地开口:
“周时琛,我来接你回去。你不能再喝了,对你身体不好。”
林知意靠在他的怀里,面容妩媚:“周少,宋小姐对你可真体贴,果然一叫就到。”
“她这种女人最会装了,表面看着清纯无辜,实际上......”
周时琛嘲弄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
“令人恶心。”
这些话,这三年我早就已经听了无数遍了,压根不在乎。
“时琛,”我平静地重复着,“医生说了,你不能熬夜。”
熬夜会加速心脏衰竭。
那可是长安的心脏,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跟我的联系。
他的生命以这样的方式得以延续,而我得保护好他的心脏。
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他还在陪着我,才有勇气继续活下去。
林知意嗤嗤的笑了。
“周少,”她那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在周时琛胸口画圈圈,“宋小姐可真是太关心你了。你这都要走了,能不能送我一个礼物啊?”
周时琛笑骂了一句:“小狐狸,你想要什么?”
周时琛一贯对跟着他的女人大方阔绰,一掷千金是常有的事情。
我自觉的后退了半步,免得打扰到他们。
却不料,林知意却从周时琛腿上下来,向我一步步走来。
我正意外,她趁我没有防备,从我脖子上拉出我的项链,笑盈盈地看着我,眼眸中带着明晃晃的挑衅。
“周少,我想要宋小姐身上这条项链。”
“不行!”
我条件反射的出声,紧紧地将项链窜到我的手心里,牢牢地护着它。
这是长安送我的生日礼物。
他亲手做的项链。
他已经死了,我余生只有这些东西可以想念他。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行?”
周时琛叼着烟,一脸阴鹜地看着我,不容拒绝地开口:“宋晚音,把项链给她。”
“这是我的东西,”我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异样来,轻声解释道,“更何况,这个项链并不值钱。”
上面的宝石甚至都还有瑕疵。
我将手指撺的更紧了,再次后退了几步 ,看向了周时琛,放低了姿态。
“周时琛,你能不能送林小姐点别的?”
“晚音姐别紧张啊,”林知意再次笑了,她化着很浓的妆,不知道是戴了美瞳还是原来的瞳色,黑的有些渗人,“一条项链而已,我也不是非要夺人所爱。”
“不过,晚音姐既然不给项链,那自罚一杯不过分吧?”
她声音温软,弯腰从桌子上端起了一杯黄色的液体。
“我知道晚音姐不喝酒,特意给你点的果汁。晚音,项链不愿意给果汁总要喝的吧?”
她说完之后,我立刻明白了,眼前这个叫林知意的女人有备而来。
她调查过我,知道我很多习惯,比如我对芒果汁过敏。
我捏了捏掌心,再次打量起眼前的女人。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费尽心思针对一个周时琛压根不爱的女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
“周时琛,我......”
“喝掉。”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唇角总是带着吊儿郎当的笑容,那眼眸里藏不住的厌恶和恨意。
我知道,如果我不喝,周时琛真的会把我的项链给林知意,他最乐此不疲的就是看我狼狈的模样。
“好。”
我端着那黄色的液体,紧了紧手心,犹豫了一秒大口喝了下去。
杯子放下的那一瞬间,我就觉得我快要喘不过气了,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我跪坐在了地上。
皮肤上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再啃咬,那种噬心的感觉让我想要尖叫。
痛,太痛了。
林知意挽着周时琛,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故作惊讶地说:
“周少,宋小姐看起来很不舒服,不会出事吧?她看样子是过敏了,要不叫医生吧,万一休克了怎么办?”
“叫什么医生。祸害遗千年,她死不了。”
男人的话凉薄又无情。
我大口喘气,几乎无法呼吸,眼前也阵阵发黑,只能凭着本能抓住桌边。
我知道,林知意在挑衅我,想看着我在狼狈时刻因为周时琛的无情难过和绝望。
可她错了,只有周时琛伤了心脏,我才会难过。
我艰难的抓住了周时琛的裤脚,灌了铅的嗓子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我答应了长安,要跟他活到九十九,他食言了,我还得守约。
周时琛缓缓蹲到我的面前,捏着我的下巴。
“宋晚音,当初你用卑鄙的手段逼走了月吟,害死了她,又处心积虑留在我身边的时候就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你这样不择手段的女人,早该死了。”
“想去医院自己爬过去。”
男人说完狠狠地推开了我,失去了所有力气的我嘭的倒在了地上。
月吟是他的白月光。
有那么一瞬间我的世界变得模糊起来。
不,我得活着。
我一点点爬向了门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跌跌撞撞向外走。
看不见了。
我伸出手却抓住了一个人。
“求你......帮我打一下急救。”
“我送你去医院。”
男人稳健地手臂托着我,清冷的声音犹如雪松覆雪,唤醒了我的理智。
“你过敏了,再忍耐一下。”
他说着伸出手,拦住了我的肩膀。
那一瞬间他身上的香水味包裹着我。
这个味道,是长安最喜欢的圣罗兰香水,寓意是“我想和你见面,地点你选。”
那些被我刻意遗忘的往事,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吞噬了我,叫我泪腺失控。
“长安,我好想你......”
我紧紧地抱住了他,委屈极了。
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
男人一愣。
就在这时,我身后响起了另外一道声音。
“你们再做什么?”

“不是的,我没有初恋。”
我轻声说,隐去了自己的心里话。
初恋大多数都是无疾而终的,我才不要这样的结局。
就在我要起身的时候,周时琛捏住了我的胳膊,从我的脖子里拿出了一条项链。
“那这是谁送你的?”
“宋晚音,你把我当傻子糊弄吗?”
“你别让我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即便是病了,周时琛对我说话的时候也带着很辣,“不管他是谁,你害死了月吟,这辈子就别想跟自己的爱人在一起。”
“我也要让你尝尝永失所爱的滋味,你只能被我折磨到死。”
我睫毛颤了颤,像是有一根尖细的针一点点扎进我的心脏,又缓缓地拔出。
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鲜血汩汩流出,千疮百孔。
“周时琛,医生说你不能生气,你好好说我会听的。”
我乖顺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起身,从他手中抽出项链,给他把药端了过去,任由视线变得模糊。
“我不会圆满的,因为我正在接受惩罚。周时琛,好好休息吧。陶阿姨已经打了三四个电话了,你也不想她这么大岁数了跟着你折腾吧。”
“至于林小姐,你想见她我不反对,只是医生说了,你最近不能有那方面剧烈运动,否则有可能会死在女人床上。”
“周时琛,你也不想以这样不体面地方式结束一生吧?更何况生病难受的还是你自己,心脏问题不是小事。”
听着我絮絮叨叨,周时琛罕见的有些安静了,他看着我,半天才说:“宋晚音,你絮絮叨叨的烦不烦?你的关心让我恶心。”
“我去外面守着你。”
我也没有继续跟他做无谓的争论。
医院总是这样阴冷、苍白,仿佛死神一直在暗处觊觎猎物,一旦有了目标,直接一击即中。
时不时的哭声,将医院写满了悲伤。
我讨厌这里,于是靠在墙上假寐,没过多久,陈秘书居然来了,他看了我一眼,进去之后匆匆关上了病房门。
不对劲。
我慌忙起身站到了门畔。
里面传来了两人的对话。
“周总,已经查过了,长安这个名字重名太多了,而且宋小姐的过去被刻意抹去了,没有留下长安的痕迹。”
周时琛果然起疑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在乎起了我爱过别人这件事。
但我知道,他不会知道长安是谁了。
我低低地笑了,嘴角却有些咸。
因为每一位缉毒警察的所有信息都是绝密档案,甚至他们的名字只能刻在万丈深渊,不见天日。
因为那些疯狂的毒贩会报复他们的家人,甚至有一些家属,除了送到手中的勋章什么都见不到。
我也是其中之一。
世人往往称赞英雄的伟大,却忘了要做英雄身边的人需要多大的勇气。
我是个卑劣者,我只想长安再多感受这个和平美好的国土和家园。
一双高跟鞋出现在我面前,我擦了眼泪抬头,林知意看着我,眼中满是讽刺。
“周时琛要死了就值得你这么难过?宋晚音,你的深情还真是滑稽又愚蠢。”
“我不管你什么目的出现在这里,”我看向了眼前的女人,隐去了自己眼底的厌恶,“要是你再害得周时琛受刺激,就别怪我手段卑劣。”
“他要是停止心跳了,我要你陪葬。”
说完我懒得去看林知意是什么表情。
她的出现确实让我很棘手。
一个因爱生恨的疯子往往比因爱生妒的情敌更可怕。
查到林知意跟周时琛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由爱生恨地俗气故事的时候,我还挺意外的。
她和我对周时琛都没有爱,都是冷静的疯子,所以不会在乎他的死活。
可我们又不一样,因为我要周时琛的心还能继续跳动,为此不择手段,面目丑陋我也不在乎。
我出了医院给小六发了一条消息给我定位程锦鸣。
小六没一会就把我要的位置发给我了。
我二话不说开车去了南城大酒店顶层总统套房堵人。
程锦鸣再次看到我的时候,很显然有些意外。
“宋小姐,又见面了。”
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似乎笃定了我会来。
“程医生我知道你是心脏界的翘楚,但你一直和诺贝尔奖擦肩而过,缺少一个契机。我可以给你这个契机,非但如此你研究期间的所有费用我都可以担负。我只要你帮我研究有效延长心脏衰竭的特效药。”
和聪明的人说话不需要拐弯抹角,我直接坦白了自己的来历。
我相信顶尖的科学家每个人都有傲骨和野心。
出乎我意料的是程医生一脸复杂地看着我。
“宋小姐,这个领域一直没人能做到,心脏衰竭是自然定律,没有人能够违背。”
“可你们医生不就是在做违背自然规律的事情吗?” 我看着他,固执地问道。
“再好的人工心脏也比不了人生来带的那个不是吗?你难道不想因此得奖成为医学第一人吗?”
我不由得加快了语速。
“宋小姐,你还真是一个疯子。”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程锦鸣身后传来。
祁聿明从程锦鸣身后站了出来,很显然他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他看着我眼神带着一种莫名的怜悯和讽刺。
“你知道这项研究意味着什么吗?”
男人眼神如同刀子一样,叫我无处遁形。
叫我的底气十足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我的嗓子像是被人捏住了一样,死死的捏着手指。
半天之后,我才嗓音沙哑地说道:“祁先生,这是我跟程先生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眼前的男人穿着一身米白色的休闲服,矜贵的如同久居高位地上位者。
他迈开了半步站到了我的面前那刺人的视线叫我无处遁形。
倏然他用力捏住了我的手腕举到了我们之间:“一个时间停止的人,又有什么立场说与我无关。”
“程锦鸣是我的团队的教授,他做任何决定之前都得得到我的允许,明白了吗?”
什么?
我茫然地抬头看向了眼前的男人。
那双丹凤眼不带笑意地时候犀利如刚出鞘的刀刃,锋芒逼人。
他眼中竟然有失望和责备。
我大口喘气,用力甩开了他的手腕,似乎这样才能继续呼吸。
“那就请祁先生不要试图阻止一个疯子。”
“我很感谢你帮了我,但这不意味着你能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我像是失去了全部力气,转身扶着墙壁。
长安,这双眼和你太像了,叫我连叫嚣的底气都没有。
你也在怪我疯狂吗?
我指甲用力在墙上留下一丝不明显地血痕。
可那个对我最残忍的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