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女频言情 傅淮安宋棠写的小说又是棠辞枝雪时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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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苹果糖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淮安宋棠的女频言情小说《傅淮安宋棠写的小说又是棠辞枝雪时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兔子苹果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链捆住双脚,关进后院的地下仓库里。那里没有阳光,不见风雨,只剩令人作呕的潮气。宋棠有幽闭恐惧症,每次关到最后都会情绪崩溃到痛哭尖叫。墙角有个摄像头,一般只要两天,她会被逼到跪在摄像头底下拼命磕头求饶。傅淮安就坐在监控的另一面。他等欣赏够了宋棠的惨状,确定她真的学乖了,知错了,才会大发善心将她放出来。今天,也是如此。宋棠像条死狗一样,被扔进地下室。她躺在冰凉潮湿的地上,一遍遍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脖子上的火辣辣的痛感是那样鲜明。宋棠下意识摸了摸。良久,一阵自嘲的轻笑在黑夜里响起。“我重生了……”宋棠受过太多惩罚,一次比一次重。所以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来这一次到底为什么又被关。养母宋芬打电话来找宋棠要钱,当初是她抛弃宋棠跟老外跑出国,现在...

章节试读

链捆住双脚,关进后院的地下仓库里。
那里没有阳光,不见风雨,只剩令人作呕的潮气。
宋棠有幽闭恐惧症,每次关到最后都会情绪崩溃到痛哭尖叫。
墙角有个摄像头,一般只要两天,她会被逼到跪在摄像头底下拼命磕头求饶。
傅淮安就坐在监控的另一面。
他等欣赏够了宋棠的惨状,确定她真的学乖了,知错了,才会大发善心将她放出来。
今天,也是如此。
宋棠像条死狗一样,被扔进地下室。
她躺在冰凉潮湿的地上,一遍遍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脖子上的火辣辣的痛感是那样鲜明。
宋棠下意识摸了摸。
良久,一阵自嘲的轻笑在黑夜里响起。
“我重生了……”
宋棠受过太多惩罚,一次比一次重。
所以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来这一次到底为什么又被关。
养母宋芬打电话来找宋棠要钱,当初是她抛弃宋棠跟老外跑出国,现在被人家甩了又回头找宋棠卖惨讨钱。
两人隔着手机吵架的时候,被林初初听到了。
她是傅淮安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高中随父母移居瑞士,年初才回来。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林初初恨极了宋棠,没少私下针对她。
她说宋棠是灾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贱种,是和养母宋芬一样到勾搭男人惯三的贱货。
宋棠情绪失控,推了她一下。
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为了栽赃自己的林初初笑着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走廊上其实是有监控的,但傅淮安根本不愿意去看。
他从不信宋棠。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上一世是她识人不清,活该惨死。
这一世,她要离开傅淮安,离开杭城,离开这个困了她一辈子的地狱。
嘀嗒,嘀嗒。
外面下了雨,有水顺着老旧的墙角滴落。
细小的声音被黑夜无限放大。
宋棠猛地抬起头,灼热而强烈的窒息感疯狂地往脑子里涌,压得她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她的幽闭恐惧症犯了!
身体开始发冷,额头开始沁出汗,双手也控制不住地颤抖。
从反应来看,宋棠至少被关了八个小时。
她的双脚被铁链锁着,没办法站起来,只好匍匐着,一点
是个女孩子,这样肯定会冻坏的。”
“没事,她习惯了。”
“可是……”
“好了,别再替她操心,我们来做点开心的事吧。”
大门被关上,将林初初假惺惺的担心和傅淮安的冷漠无情全都隔绝开。
外面实在太冷了。
刺骨的寒风透过衣服直往骨头缝里钻。
宋棠脸色开始泛白,嘴唇开始泛青。
她蜷缩着,用双手紧紧裹住被冻到不住颤抖的身体。
窗户不知道被谁开了一条缝。
女人的娇媚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传了出来。
宋棠喉头一僵。
他们竟然在客厅里……
“……”
令人作呕的调情声传入耳膜。
宋棠拧着眉头,痛苦地捂住了左耳。
这场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大门终于被打开。
傅淮安光裸着上半身,抱着气喘吁吁的林初初,居高临下地看向宋棠。
“回房间去吧。”
“过几天就是婚礼了,初初说让你当伴娘,记得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要是因为你而搅乱的婚礼,宋棠,你知道后果的。”
宋棠几乎是爬回房间的。
四肢已经冻得僵硬了,躺进浴缸里时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勉强缓过来。
额头上的伤口因为受了冻泡了水,又开始往外渗血。
宋棠闭上眼,
再忍忍,只剩一个星期了。
或许是这两天实在受了太多伤,后半夜,宋棠直接发起了高烧,第二天被管家强行叫醒时,更是腿脚发软,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一大清早的,你又在卖什么惨?”
傅淮安坐在餐桌前冷冷开口。
“棠棠,你没事吧?”
林初初假惺惺地过来扶她,刚抓上宋棠的肩膀,就被她神经质地重重推开,“别碰我!”
“宋棠!”
傅淮安噌地站了起来,“你别给脸不要脸!”
宋棠没有说话。
她浑身都在抽搐,呼吸也因为林初初刚才的触碰变得急促而压抑。
“……哥哥。”
宋棠躺在地上,不受控制地伸出手。
傅淮安的眼神变了。
他走过去,单膝跪在宋棠的身边,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锁骨。
“宋棠,你的皮肤饥渴症,发作了吧?”
“淮安,你——”
傅淮安
回头,冲林初初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林初初愤愤地咬着嘴唇,不敢再开口了。
宋棠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他们的暗潮涌动了。
她整个心绪都被流连在锁骨上的那根手指牵动着。
“求你,抱我……”
“抱抱我,好不好?”
宋棠像乞怜的狗,无耻地向傅淮安摇尾巴。
明明脑子里有个声音在拼命喊着不要,身体和声音却都无法自控地向傅淮安发出卑贱的渴求。
傅淮安恶劣地笑着,指尖一寸寸向下,挑开宋棠胸前的扣子,“这样吧,反正现在也没人,你把衣服脱了,我勉强抱抱你,好不好?”
宋棠浑身一震,猛地清醒过来。
林初初已经控制不住了。
“淮安!”
她气得大叫,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傅淮安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那样蹲在宋棠身边,低头沉沉看着她。
“宋棠,我的耐心向来不好,而你,似乎也撑不了多久了。”
这个恶心的男人!
上一世也是这样,无数次利用宋棠的肌肤饥渴症,逼她像妓女一样献媚。
强烈的饥渴在短暂的清醒后卷土重来。
宋棠眼睁睁看着自己一颗颗解开上身的扣子。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了。
“不!不可以!”
“不可以吗?”
傅淮安勾起唇角,“你的身体可是很诚实呢。”
强烈的恨意倏然从宋棠心头升起,她恨自己的狼狈无用,更恨傅淮安的冷漠绝情。
“我不会再给你侮辱我的机会了!”
宋棠狠狠咬破舌头,强行夺回理智。
她擦掉唇边溢出的血,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而后在林初初的尖叫声中冲出去跳进了前院冰冷的池塘里!
刺骨的冰瞬间浇灭了所有的躁动。
宋棠不会游泳,也无力挣扎,她就这么陷在水里,任由自己被淹没。
左耳似乎传来傅淮安的吼声。
他在叫自己的名字。
紧接着有什么东西也跟着砸进了池塘里。
“宋棠!”
叫喊声越来越近。
可宋棠已经筋疲力尽,来不及睁开眼就陷入了昏沉的黑暗中。
再度醒来,是在医院。
这一次,没有林初初,也没有傅淮安。
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仪器嘀嘀作响的声音。

!”
他们在哭,他们在叫喊。
血盆大口张开,贪婪的眼神扫遍宋棠全身。
不!
不要碰我!
在那两个丑陋粗鄙的所谓哥哥抱上来的时候,宋棠绷带极致的神经终于彻底断开!
“啊啊啊!!”
“滚开!去死啊你们!都给我去死啊!”
宋棠已经看不清了。
她疯狂地挣扎着,力气不够就咬,打不过就抄凳子摔瓶子,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里散开。
场面瞬间变得混乱无比。
所有人都在叫,都在骂,都在哭。
只有倚靠在阳台栏杆上的林初初在无声大笑。
她死死盯着宋棠脖颈上露出的大片吻痕,指尖几乎要刺破手心。
“宋棠,这一次,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林初初闭上眼,在人群移向阳台的同时,毫不犹豫地从二楼跳了下去。
“初初!”
刚把车开进来的傅淮安绝望嘶吼。
他疯了一样冲过去,颤抖着将林初初抱进怀里,“初初,你怎么样?别吓我,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淮安,别,别怪棠棠……”
林初初气若游丝,话没说完便沉沉闭上了眼。
救护车飞驰而来,又呼啸而去。
天阴森森的,暴雨当头而下。
宋棠双手被绑住,跪在傅家大门前,等待属于自己的裁决。
“你该庆幸,初初大难不死。”
傅淮安撑着伞,一步步走下台阶。
他用手杖的另一端挑起宋棠的下巴,眼里全是骇人的怒火,“但她的脚骨折的,宋棠,你该怎么赔?”
宋棠平静地闭上眼。
她其实是个很倔的人,只是这么多年的寄人篱下让她不得不学会卑躬屈膝。
可现在,求饶已经没用了。
她也不想求饶。
“好,你很好!”
傅淮安脸黑如阎罗,“既然你不说,那就由我来决定吧。”
“宋棠,我要你的一双腿。”
话音落,傅淮安举起手杖,猛地一棍敲到宋棠的腿上。
“啊!”
宋棠狰狞惨叫。
可这仅仅是个开始。
砰!砰!砰!
猛烈的暴雨中,傅淮安一棍又一棍砸到宋棠的腿上,沉闷的打砸声和凄厉的惨叫声传遍整座别墅。
殷红的血染红了她的蓝色牛仔裤。

“还有什么事吗?哥哥。”
“你这是什么态度?”
傅淮安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初初听说你强行出院,不放心特意来家里等你,你在这摆什么谱?还不快道歉!”
宋棠有些心累。
她真的很想问问傅淮安,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总是要她跟林初初道歉,跟他道歉,跟其他所有人道歉。
可她到底没有说出来。
反正已经决定离开,跟眼前这个人划清所有关系,说再多也不过是无谓的争论罢了。
于是宋棠挤出个笑脸。
“好的哥哥,对不起林小姐,让你久等了。”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你们的婚礼了吧,我祝你们百年好合,一辈子锁死,这样可以了吗?”
林初初的脸有些僵。
“棠棠,以后我们总是会成为一家人的,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尽管说出来,不用这样阴阳怪气的吧?”
宋棠没有理她,依旧挂着那样勉强的笑容,等着傅淮安松口让自己上楼。
可他却难得地沉默了。
就在宋棠以为这样的“乖顺”还不够时,傅淮安突然起身走到了她面前。
“哥哥?”
“宋棠。”
“你怎么还不长教训呢?”
傅淮安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在她健全的左耳边低声道:“我不过是把初初带回了家,你就这么吃醋吗?”
宋棠:“……”
“淮安你别吓她。”
林初初突然开口。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张。
傅淮安终于松开了手。
他示意林初初过来,将她揽进怀里亲昵问道:“初初,你现在高兴吗?”
林初初看了一眼宋棠,没有吭声。
傅淮安笑起来,“初初不高兴,我就不高兴,宋棠,我不高兴了,你也别想好过。”
他伸手指向门外的院子,“宋棠,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宋棠的心蓦然沉了下去。
现在是一月,杭城最冷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傅淮安这是要她死。
但她刚从地下室出来,实在不想再进去了。
宋棠闭了闭眼,脱掉棉服和鞋子后,毅然转身。
凛冽寒冬,她就穿着件薄薄的毛衣,赤脚跪在了台阶下的草地上。
“淮安,这样不太好吧,外面可是零下,棠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