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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戒后续+全文 连载
破戒后续+全文 西瓜椰椰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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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椰椰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钧沈宛的其他类型小说《破戒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西瓜椰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我的面前,淡淡道。「你是我的妻子,猎物理应给你。」萧幼清脸上露出几分嫉恨,萧钧看见了,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我的心里泛起难以抑制的恶心——萧钧把我当成了让萧幼清嫉妒的工具。笼子里是一只体型巨大的鹰,萧幼清站在笼子旁,冷笑道。「哥哥送你的礼物,嫂嫂不看看吗?」她猛的打开了笼子,笑的恶劣,「既然嫂嫂不看,那我来看。」猛禽抓住机会,从笼子里扑了出去。身边的护卫不约而同地把萧幼清护在身后。「保护二小姐!」而我毫无防备地被扑倒,身上传来一阵剧痛,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我看着萧钧冲过来,失去镇定的神情,眼泪混着鲜血一起流下来。原来,就连护卫都看得出,萧幼清在萧钧心里的位置。这次睁眼,萧钧坐在我床边,太医在为他包扎伤口。「醒了,你身上的伤...

章节试读

了我的面前,淡淡道。
「你是我的妻子,猎物理应给你。」
萧幼清脸上露出几分嫉恨,萧钧看见了,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我的心里泛起难以抑制的恶心——萧钧把我当成了让萧幼清嫉妒的工具。
笼子里是一只体型巨大的鹰,萧幼清站在笼子旁,冷笑道。
「哥哥送你的礼物,嫂嫂不看看吗?」
她猛的打开了笼子,笑的恶劣,「既然嫂嫂不看,那我来看。」
猛禽抓住机会,从笼子里扑了出去。
身边的护卫不约而同地把萧幼清护在身后。
「保护二小姐!」
而我毫无防备地被扑倒,身上传来一阵剧痛,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
我看着萧钧冲过来,失去镇定的神情,眼泪混着鲜血一起流下来。
原来,就连护卫都看得出,萧幼清在萧钧心里的位置。
这次睁眼,萧钧坐在我床边,太医在为他包扎伤口。
「醒了,你身上的伤太医已经为你处理好了,太医配了药,保证不会留疤,你只要好好休息,不用害怕。」
「这次幼清不是有意的,她不知道那只鹰能飞出笼子,也吓的不轻,你不要和她计较。」
我躲开了他搀扶我的手,漠然地看着他。
「所以你守在这里,是怕我醒来给圣上和兄长送信吗?」
我忍不住自嘲地笑,笑着笑着,流下眼泪。
「萧钧,就连你这么冷漠的人,也觉得心虚了吗?」
「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这么欺负我。我也是家人掌心里的宝贝,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萧钧蜷缩了一下手指,垂眼没答,转移了话题,目光转移到我曾经挂画的地方。
「那副画你收起来了吗?你既然喜欢,就不要舍不得挂,我给你重新画一幅。」
那里曾经挂着我在库房里找出来的画,那是萧钧画的失败之作。
我却视作珍宝,挂在一眼能看见的地方。
我没答萧钧的话。
他以为我舍不得挂的那副画,已经在火中化成了飞灰。
不止那副画,房中有关萧钧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了。
只是以他对我的不在意,应该永远也不会发现。
下人派人来请萧钧,「二小姐被吓着了,不肯吃药。」
萧钧
松开了我的手,替我掖好了被子,留下一句可有可无的叮嘱。
「好好休息。」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刚刚没有得到回答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
是我自己给了萧钧欺负我的机会。
往后,我不会再给他这样的机会了。
(四)
萧钧在我身边留了眼线,我无法再给我哥传信,只能专心等着宫里的消息。
我像往常一样亲自去喂两只鸽子,笼子里却空空如也。
我心里一慌,那是哥哥亲自训练的鸽子,离京前特地留在我身边。
也是我孤身一人在京城,能和千里之外的家人通信自如的唯一心理寄托。
我顺着下人吞吞吐吐的话找到萧幼清院子里。
桌上有一个瓦罐,她盛了一碗汤递给萧钧。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么肥的鸽子,特地炖给哥哥补补身体。」
我愣愣地看着桌上的东西。
山高路远,我失去了和家里联系的唯一途径。
而向来不食荤腥的萧钧面不改色的接过那碗汤,突然抓住了萧幼清的手指。
「怎么烫到了?」
萧幼清只说是不小心。
萧钧面色严肃地为她上了几层药。
「这些事轮不到你来干。以后再想做什么,厨房有厨娘,让你嫂子来也可以。」
连我都快忘了,曾经家里人也会心疼地捧着我被烫伤的手指。
后来我的手上密密麻麻地落下不知多少烫伤刀伤,也练了一手好厨艺。
我提着剑进去,一剑劈了那碗汤,警告她。
「若是你再敢动我或者我的东西,我保证你会死的很难看。」
萧幼清尖叫了一声。
萧钧皱眉,「两只鸽子而已,你想要多少没有?你最近脾气见长。」
我看着萧幼清被吓白的脸,收回剑嗤笑一声。
脾气见长?
我从来就是肆意妄为,睚眦必报的脾气,这些年我忍了太多。
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继续忍了。
接到宫中传来的密旨那日,我去找了萧幼清。
见到我,她心有余悸地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我的手。
我却不许她后退,把手里的东西塞给了她。
萧幼清看着手上的主母对牌,愣住了。
「你要做什么?」
我淡淡地看着她,「物归原主罢了。
及待地邀功,点头。
于是萧钧只是垂下眼,转身离开。
几次过后,我再上山后,再也没有在山道入口见过萧钧。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那声询问不是对我的关心。
他要等的人也不是我。
他的每次垂眼,掩饰的都是希望落空的失望。
三年里,萧府遭到流匪洗劫,我拼命地替他守住一家老小时,萧钧没有下过山。
我在登山路上滑倒,从石阶上滚落,昏迷了两日,生死未卜之时,萧钧也没有下过山。
我一直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因为他在山上修行,与世隔绝,消息闭塞。
可萧幼清及笄时,有人上门求娶,萧钧却从天而降,神色冷沉,以长兄的名义回绝了。
那也是萧钧三年里唯一一次下山。
原来不是消息闭塞,原来他一直知道所有事。
只是能让他在意的,从来只有萧幼清一个人罢了。
我将信装好,放飞了哥哥留给我的鸽子。
婢女提醒我,「夫人,若是要上山,现在该启程了。」
天还未大亮,哪怕我此时启程,可一来一回,下山时就是黄昏了。
这样早出晚归的日子,我居然这样不知疲惫地坚持了三年。
我没让婢女给我梳妆,自嘲地笑了笑。
「我累了,你派人上山吧,说我病了,不便上山。」
我心知肚明,这也不过是多此一举,我上山与否,萧钧从来不在意。
不必在一心扑在萧钧身上,我接了长公主赏花宴的帖子。
投壶饮酒对诗,都是我曾经最喜欢的。
我玩的很好,羽箭投入壶中,周围响起一阵欢呼。
我偏头借着小倌的手喝了一口酒。
长公主有些意外地看向我身后。
「萧小侯爷,你终于下山了。」
我的动作一顿,对上了萧钧的目光。
他的目光数十年如一日的平静无波,一身素色僧衣,出尘如世外之人。
萧幼清幸灾乐祸,仿佛我说谎被萧钧抓了现行让她很开心似的。
「嫂嫂今日不是告病了,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萧钧这才看我一眼,好像才知道似的,随口叮嘱,「你病了?好好休息。」
萧幼清没得到想象中的反应,瘪嘴。
我的心尖却像是被人掐了一下,酸疼
了萧钧。
他平静地通知我,「你派去送信的婢女已经被我扣下,不必再等了。沈宛,这只是一件小事,清清也已经得到了教训,不必惊动圣上。」
我冷冷地逼视他,「小事?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萧幼清蓄意谋杀我,致使我重伤,在你眼里就是小事?若是我父兄得知,我保证,萧幼清会被活剐。」
萧钧皱了皱眉,似乎没想到这次我会咄咄逼人。
「那就不要让你的父兄知道。清清已经知错了,我罚了她三天禁闭,之后会带她来向你道歉。」
「你是我的妻子,你受伤我自然是最担心的。我暂时不会上山,留下来照顾你。」
若是从前,听到萧钧愿意为了我留下来,我大概会欣喜若狂。
可现在我的心里却像是针扎般泛起疼痛,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萧钧是为了萧幼清,不惜向我妥协。
(三)
萧钧如约守了我半个月,像是寻常爱护妻子的丈夫。
亲自为我煎药,在我疼痛难忍难以入睡时,握着我的手,陪我彻夜不眠,也会为我抄经祈福。
甚至在我的伤好了之后,也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陪我参加秋猎。
萧幼清看着场上精彩的表演,兴奋不已。
「秦家公子身姿矫健,看的我都想要嫁给他了!」
萧钧平静的神色龟裂了一瞬,他语气冷冷的。
「你是什么身份,说出这种话成何体统?不许看了,我派人送你回去。」
萧幼清冲他做了个鬼脸,「老古板。他好看,就是好看。」
萧钧猛的捏碎了手中的茶碗,提起弓箭上了场。
我愣愣地看着一向冷漠理智的萧钧因为嫉妒几乎无法维持伪装。
他修佛,不杀生,不食荤腥。
我见他清瘦,炖了几个时辰的汤,再爬山送到他面前。
他看也不看便拒绝,「我不能破戒。」
如今,他拉满弓,毫不犹豫地射出,猎物中箭,很快挣扎着没了声息。
萧幼清果然被他吸引,发出一阵欢呼。
原来他一心修佛,可为了吸引心爱之人的目光,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破戒。
他不是不能破戒,而是自始至终,我都不是那个值得他破戒的人。
顶着萧幼清期待的目光,萧钧把猎物送到
嫁给萧小侯爷的第三年,他依然没有回府上呆过一日,坚持在护国寺修行。
我终于提笔回复了我哥从前线送回的信。
「哥,你说拿军功请命替我和离的事,我想好了。」
我哥有些心疼,「我早说过了,萧钧一心向佛,没有一丝人情味,并非良配。我妹妹是名动天下的贵女,嫁给谁不是幸福一生。边疆好儿郎多的是,你回到哥哥身边来。」
我拂去纸上泪痕,答应了,「嗯,等拿到圣旨,我即刻启程。」
(一)
我哥问我为何突然想明白了,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那天。
我像往常一样上山看望萧钧,却看见萧钧拿着一方手帕,深深地嗅着上面的气味,一手隐没在素衣里。
良久之后,他跪地对着佛像忏悔。
「是我对清清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一切的责罚都降临在我身上,与她无关。」
灯影幢幢,他在佛前长跪,声音平静虔诚,平静中透出一股挣扎的疯癫。
我靠着墙大口喘息,心里又惊又痛。
成亲三年,我以为萧钧不愿回府只是为了专心礼佛。
可原来萧钧是在逃避。
逃避我……以及他的养妹萧幼清。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我想起这些年我一厢情愿追在萧钧身后的场景。
我家三代征战沙场,养成我跋扈娇妗的性子。
可萧钧一句他喜欢娴静的女子,我收敛所有脾气,温柔小意地追在他身后。
萧家送来了婚书,我以为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直到成婚那日之前,萧钧一次都未曾出现过,可我被狂喜冲昏了头脑。
现在想来,他是连多见我一面也不愿。
洞房花烛夜,萧钧没有踏进房间一步,而是连夜上了山。
我兢兢业业地担起了主母的职责,萧钧借口专心修行,不能随意离开。
我就日日都上山,想要多见他一面。
登山路难爬,我抛却体面,化作狼狈的登山客,日日攀登,风雨无阻。
有时萧钧会在唯一的那条山路等着,看见他的一瞬间,我总觉得路上的一切苦难也值得了。
我以为萧钧是特地在此处接我,可他的目光从来只落在我身后,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
「你一个人来的吗?」
我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