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裴思桓思桓的小说墨染青衫君未归
裴思桓思桓的小说墨染青衫君未归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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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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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遮掩,下朝后直奔将军府,又被爹娘嘘寒问暖的送走,时不时在外透漏几句我孱弱的身子、糟糕的课业。

府里开始挂上红绸,爹娘置办上新衣裳,哥哥脸上也难得添了几分羞。

“顾华章,西瓜熟了。”

我抱着西瓜躺在摇椅上,莫名开始忧愁以后,等哥哥完婚后我就该走了,三四年都见不到爹娘和哥哥。

一双大手揉在脑袋上:“我已向圣上请旨,自愿去江南历练。

别怕,我陪着你。”

我欢喜的摇着头,指着府里的大红绸:“裴思桓,想娶我,难呐!”

府里喜气洋洋,都在为两个月后的婚事做准备,街上快马疾驰,让人莫名心慌。

“报!

八百里加急,边疆来犯!”

11爹和哥哥被连夜传召进宫,娘佯装镇定的数着聘礼,我心里涌出莫名的焦躁和恐慌,说不清也道不明。

朝中可用将帅不少,但最了解边疆的还属爹和哥哥。

直到第二日,爹和哥哥才回府,手上的刺眼的黄,那是圣旨。

我语无伦次的辩驳着:“爹年纪大了,哥哥马上成亲,将军府功高震主,不能再挂帅出征了,功高震主啊!”

爹笑哈哈的把我揽入怀中,哥哥也难得温柔的揉着我发顶:“幺儿,不为君上,只为民。”

“那里是爹一手打下来的,那里的人信爹服爹,那里有不少跟你一样大的人,爹看见他们就看见了你,幺儿,你姓顾,保家卫国的顾。”

圣上特许爹和哥哥晚半旬,哥哥的婚期也被提到五日后。

成亲那日,整条街敲锣打鼓喜气洋洋,除了将军府。

爹娘居高堂,哥嫂连三跪,礼成入洞房。

我拎着酒爬上了那堵墙,裴思桓在墙下望着我,我放任自己摔下去,摔到了温热的胸膛。

“裴思桓,我不走了。”

爹和哥哥走了,我不能走,我要替他们护着娘,护着嫂嫂,护着整个将军府。

<他像小时候那样拍着我背脊:“别怕,我陪着你。”

爹和哥哥出征那日,娘和嫂嫂为他们做了衣裳、纳了鞋底、补了披风。

我站在马下冲他们笑,我顾华章别的本事没有,护两个人还是可以的,再不济还有裴思桓,看在我的面子上,裴思桓总会出手的。

爹不言的拍了拍我肩膀,笑道这才是爹的好儿子!

哥哥却红了眼眶。

爹和哥哥走后三个
这里!”

一时之间鸦雀无声,年迈的大娘颤巍巍把我扶起来,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将军以命护城,我们都看在心里,你哪里有错?

又何错之有!”

21我撇过脸不敢直视,闹哄哄的人群陆续的跪下来,一巴掌一巴掌的扇着自己,顾家满门忠烈,唯一的女郎也披甲上阵,他们面上有愧啊!

人群中嚷嚷最厉害的那几人被悄无声息的带下去,裴思桓亲自结果了他们。

城中军心民心前所未有的凝聚,谋士们不由松了一口气,嘴里喃喃道因祸得福因祸得福。

但很快又开始忧愁起来,朝廷的补给迟迟未到,眼见春天到来万物复苏,这仗还有的熬,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呐!

急哄哄的马蹄声响起,是盛京八百里加急的诏命,圣上连发十二道金牌命我归京。

同时送来的,还有娘借裴大人之手递过来的家书。

娘说,家中一切都好,让我勿牵勿挂。

盛京中乱作一团,圣上沉迷女色与修仙之道,竟要幼童心头血炼丹入药,八皇子把持朝政,四皇子蛰伏隐忍。

娘说,爹受了一辈子边疆,哥哥也葬在大漠,顾家的门楣不需要卖女求荣,娘嚷我逃,逃到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隐姓埋名一辈子,再也不要回盛京,否则她再也不认我这个女儿!

嫂嫂说,我是家中最小的女儿,她护不住我,但绝不要我回盛京!

否则她死之后无颜见哥哥,盼归也不要宫内为妃的姑姑!

裴思桓接过娘的信,目光温柔的看着我:“华章,你信我吗?”

我望着那双眼睛,呆呆的点头,一会儿是娘和嫂嫂,一会儿又是蛮夷的铁骑和弯刀。

铁木真这步棋走的妙,此时我若走了军中必定人心涣散,他趁虚而入不费吹灰之力拿下边疆十六城;可我若不走,便是抗旨不尊朝廷不会再给我们补给,没有粮食这仗也打不下去。

“华章,我回去,你留下。”

“夏天我就回来,我种的西瓜也该熟了,带你吃最甜的西瓜。”

“华章,别怕,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裴思桓走了,临走前不忘嘱托我给西瓜秧子浇水,若是他回来后秧子死了,我就没有西瓜吃了。

裴思桓刚走,没有时间留给我悲伤不舍,春风一吹,草就连了天,马羊也渐渐丰腴。

铁木真开始试探的发起进攻
退。

最后签下邦盟合约,两国以兄弟国相称,大周每年向努尔部捐赠丝绸、粮食和牛羊。

指甲掐在肉里,上位者谈笑间决定的合约,遭殃的是无辜百姓。

宴席间,铁木真对我敬酒:“柔妃娘娘,您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特意来敬您一杯。”

他眼里是遮不住的促狭和恶意,老皇帝替我挡下了酒:“柔妃怀有身孕,不便饮酒。”

铁木真的笑带上来了然的意味,自罚三杯以谢罪。

“柔妃娘娘当为女子典范,和我那位故人截然不同,她啊,活的像个男人,一度让我焦头烂额呢,可惜后来她去世了,不然倒可以为娘娘引荐一番。”

铁木真还是那副样子,无非就是讽刺我成了笼中雀、掌中物,靠出卖自己获得恩宠,拙劣的用孩子笼络住男人的心,可惜这话我听的多了去了!

歪头疑惑不解的问道:“这位大人仪表堂堂、气宇轩昂,对大周甚至了解,怎么会是一个小小的随臣呢,看来你们努尔部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一瞬间,所有人悄然变了脸色,皇帝眼里带了打量,努尔部使臣也纷纷看向他,不知该做如何反应。

酒过三巡,我和铁木真一前一后在假山后相遇。

上一次来别院,还是爹和哥哥凯旋归来,裴思桓连中三元,一场宴席同贺,就是在这里裴思桓知道我的女儿身,僵着身子同手同脚去找我娘。

如今,物是人非。

“顾将军当真奇女子也,胸怀宽广到令人敬佩,既可为仇人上阵杀敌又能帮他怀孕生子,佩服佩服啊!”

“你说,大周皇帝知道你就是顾华章,心里会怎么想?”

我抬眸看着他,自顾自的开了口:“大漠六部应该对你颇有微词吧,边疆十六城布防图在手,战还打的那么久,草原的牛羊所剩无几。

本以为收服之后,好日子就来了,没想到他们鼎力支持的铁木真居然要学着大周治理边疆。”

“边疆十六城应该也不好管,马蹄践踏山河,多少人背井离乡就有多少人对你恨之入骨。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相比你最近的日子也不好过,不然也不会停手何谈。”

铁木真野心勃勃,他的视野不在草原,而是整个天下,边疆十六城只是他试手的地方,纵使百姓诸多不配合,但边疆的繁华做不得假,通商易路,越
乱窜。

蛮子营帐乱成一团,围困哥哥的沙谷也漏了缺口,我跨上一匹马,摇着剑冲了过去:“将军,我们来救你了!”

二宝在不远处一人牵制五匹马,只待原地跑马。

人心一慌,便有了我可乘之机。

刀剑相撞,手臂被震得发麻,我毫不畏惧地迎上那双狠厉黑亮的眸子,大刀迎面而过,我仰身贴在马背上,反手一剑刺在他腰间。

剑被拦腰斩断,那人竟笑了起来:“我认得你的眼,和你爹一样,我爹杀了你爹,今日我就杀了你!”

论武力,我不是他的对手,但论躲藏,他也敌不过我。

救火声、马羊乱塌声、风声、厮杀声在耳边响起,一切都是乱糟糟的。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大风压阵,哥哥单手制马冲出沙谷,我顺势收剑一声口哨收兵,路上捎带给乱跑的马儿一剑,送它们安息。

哥哥伤了根基,刚回营帐就昏迷不醒,大军士气大振,望着草原的火光放肆的笑着,巡逻小队顺手牵几只马羊,也算屯粮了!

我守在哥哥床边,像小时候一样拉着哥哥的手指,一战成名不过如此,可我怕极了,怕此计不成,怕救不了哥哥,也怕娘和嫂嫂的哭声。

哥哥一连昏迷五日,醒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脸颊高高肿起,我被罚跪在地上。

“顾华章!

你出息了,兵行险招被你用到极致,干脆你来带兵算了!”

我嘿嘿一笑,嬉皮赖脸的凑上去:“书不是白念的,人还得多念书。”

粗粝的大手小心翼翼的摸着我的脸,声音带了颤:“哥没用,没能护住你。”

15我撂下头盔,径直走到哥哥的营帐里:“格老子,援军和补给什么时候才到!

再晚点来给我们收尸吧!”

小半年的时间,单薄的脊背更是瘦的可怜,背上、肩上、小腹也多了许多疤,我倒吸一口凉气,颤颤求军医手下留情。

哥哥冷哼一身,骂我活该,不要命的往前冲。

我讪笑着没反驳,主将压阵,前锋开路,若是我怯懦一分,军心就会软十分。

哥哥皱着眉问军医,我这半年为何迟迟不来月信。

我娘胎带弱,气血亏盈,好好将养着倒也无妨,偏生这半年不得安生,气血不足,月信自然迟迟不来。

我笑应着,这是好事儿!

当晚桌上就多了一份羊乳,这是哥哥的
了泪,我像迷路的小孩不知归处,漫无目的的在诺大的盛京城里乱逛。

快马急驰而过,我被人群推搡着摔倒小摊上,摊主骂骂咧咧的踢开我:“弄坏老子的西瓜你赔的起吗!

快走!

走!”

我仰头望向他,神情不由得一愣,又低低的笑了起来,越笑眼泪越多。

我和裴思桓幼时总跑到这个小摊上买夏天的头一茬西瓜,裴思桓总能挑中那个又脆又甜的西瓜,剜出西瓜最甜的那一口给我。

摊主看到我也是一愣,不自觉的软了声,随手拿起一个西瓜拍了拍塞到我手里:“诺,头茬西瓜可甜了,以前有两个公子每年都来我这买,这世道不好,他们已经很久没来了,不知道是死是活,唉。”

“好在我们如今这位皇上还不错,苛捐杂税少了很多,日子也能过下去了。”

“拿了西瓜就走吧,你长的像极了一位公子,没准你俩几百年前还是一家。”

我看着那个西瓜嚎啕大哭。

裴思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你教教我啊!

我成了一个傻子,每天抱着那个西瓜漫无目的走在街上,药瘾上来就蜷缩在破庙里硬熬,墙上布满了指甲的血印。

神志模糊间,我看到了哥哥,他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我骂,手指毫不客气的在我脑袋上点着,我愣怔的看着他,眼里蓄满了泪。

一双大手将我拉在身后,爹挡在我面前笑呵呵的和稀泥,不停的给我使眼色让我快跑,娘站在门前温柔的看着我。

我一把扑在她怀里嚎啕大哭:“娘!

我好想你,你去哪了,为什么不等我回家!”

嫂嫂打趣的揉了揉我的头发,臊我几岁了还哭鼻子。

我望着他们,心里满满胀胀的,用力的把他们抱在一起,怎么也不愿意撒手。

可突然他们都不见了,我哭着跑着找他们,怎么也找不到,蹲在地上抱着腿呜呜的哭了起来。

熟悉的竹叶味传来,是裴思桓站在不远处,他依旧是那副样子,身姿挺拔眉眼清俊目光温柔:“华章,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华章,我一定会把你娶回家!

我们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种下西瓜苗,一起度过无数个春夏秋冬,一起慢慢变老。”

“华章,我爱你。”

从梦中惊醒那一刻,脑子是前所未有的清醒,我突然笑了起来,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