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余寿三年,公主她杀回宫了商无忧高淑妃后续+完结
余寿三年,公主她杀回宫了商无忧高淑妃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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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不是豆

    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无忧高淑妃的其他类型小说《余寿三年,公主她杀回宫了商无忧高淑妃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咖啡不是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下刚自那仿若监牢之地脱身,何苦再去招惹瑾妃、自寻晦气?”霜姑姑瞧着呆坐不语的商无忧,不禁絮叨起来。“莺儿在朝阳宫时便不安分,有一回她妄图勾引陛下,却被殿下您堵在屋内,那一顿鞭子险些要了她的命。我知晓殿下最看不惯背主忘恩之人,可这宫中向来如此。如今瑾妃已然成势,您实在没必要去得罪她......”商无忧歪在榻上,闻言打了个哈欠,喃喃道:“收拾那贱人不过是顺手。九龙池乃是母后赏赐给本宫的,怎能叫莺儿那个贱婢占着......”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歪着头说道:“本宫做神女时的礼服呢?这身衣服太过破旧,怪不得压不住那些贱奴!”神女冕服在叛军入宫之时便被人损毁,陛下回宫后竟也未曾让人重新制作。余霜想到此处心中微微一沉,轻声说道:“奴婢为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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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刚自那仿若监牢之地脱身,何苦再去招惹瑾妃、自寻晦气?”
霜姑姑瞧着呆坐不语的商无忧,不禁絮叨起来。
“莺儿在朝阳宫时便不安分,有一回她妄图勾引陛下,却被殿下您堵在屋内,那一顿鞭子险些要了她的命。我知晓殿下最看不惯背主忘恩之人,可这宫中向来如此。如今瑾妃已然成势,您实在没必要去得罪她......”
商无忧歪在榻上,闻言打了个哈欠,喃喃道:“收拾那贱人不过是顺手。九龙池乃是母后赏赐给本宫的,怎能叫莺儿那个贱婢占着......”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歪着头说道:“本宫做神女时的礼服呢?这身衣服太过破旧,怪不得压不住那些贱奴!”
神女冕服在叛军入宫之时便被人损毁,陛下回宫后竟也未曾让人重新制作。
余霜想到此处心中微微一沉,轻声说道:“奴婢为殿下做一件新衣裳,可好?”
“好极,好极!姑姑的手艺在这宫中可是数一数二的,母后的冕服亦是出自你手,姑姑尽管动手便是!”
余霜看着如孩童般开心的长公主,眼眶不禁微微湿润——公主殿下的疯病何时才能痊愈啊!
皇后娘娘,老奴有愧于您......
余霜收拾起心情,心疼地看着商无忧腿上的伤,轻声叹道:“好不容易出了那炼狱,却又添了新伤。过些日子便是婚礼了,可千万别误了好日子......”
商无忧仿若未闻,只道:“我让姑姑寻的人,您可寻到了?”
“殿下说的是那个在尚膳局当差的孩子?奴婢已寻了个由头将他调到咱们宫里来。殿下可要见见他?”
见长公主点了点头,余霜赶忙朝外头唤了声:“小福子!”
房门打开,一个十五六岁、身形清瘦的男孩儿走了进来。他垂着头、弓着身,可一见到榻上之人,却扬起笑脸,大声说道:“谲姐姐,你怎么在这儿?!”
商无忧脸上满是得意之色,昂起头道:“臭小子,本宫早就跟你说过我是大辉神女,这回信了吧?!”
小福子听罢眉眼弯弯,甜甜道:“那以后小福子跟着姐姐,就不用再挨饿了吧?”
“那是自然,死老鼠之类的东西再也不用吃了,本宫要带着你吃香喝辣......”
见二人聊得兴起,余霜转身出了房门——
可怜的殿下,以前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啊......
见那婆子走远,小福子这才收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朝着眼前少女道:“谲姐姐,你的疯病可好些了?”
“疯什么疯?我这病瞒得过旁人,却瞒不过你!”
商无忧朝少年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旁,温声说道:“你对我有恩,咱们又是患难之情。当初我承诺过,若能离开这是非之地便要将你带走。我不日便要嫁去宁国公府,你可愿同行?”
小福子忙点了点头,想了想又低声问道:“谲姐姐是信不过那位姑姑吗?”
商无忧的笑容渐渐淡去,叹道:“这些年我深陷困境,身边早已无人可用......”
“小福子,淑妃杀了你妹妹,你想不想报仇?”
闻言,小福子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想,当然想!”
“那好,你以后便是本宫身旁的总领太监!”
小福子神色一肃,他站起身来,朝着商无忧施了一礼——
“奴婢谨遵长公主殿下旨意!”

“本宫是镇国公主,按照祖制一品以下妃嫔见到本宫需行跪拜礼。你是这宫中的大内官,礼仪之事还需本宫教你?!”
长公主疯了,自然记不得陛下夺了她镇国公主头衔之事!
施淳不欲与之争辩,柔声劝道:“好歹是陛下的嫔妃,您看在陛下的面子上莫要同她计较了!”
“这九龙池是母后赐给本宫的,莺儿这个下贱东西也配住在这?”
她睥睨着蜷缩在地上的瑾妃,颐指气使道:“还不带着你的东西滚出九龙池!”
除了高淑妃,太极宫中还无人敢如此对她说话。
瑾妃一时怒从心头起,再顾不得身上的痛,大声道:“嫔妾是正二品妃位,这宫殿是陛下赐给嫔妾居住的,凭什么让给你?”
“不让?!”
商无忧丢了手中的腾条,大马金刀往院中一坐,朗声道:“本宫听说你生了个丫头,那小东西人在何处,还不抱过来给本宫瞧瞧?她不来拜见本宫乃是不敬,信不信本宫把她扔到枯井里去思过?”
这个疯婆子说得出做得到!
瑾妃只得这个女儿,不得已攥起拳头用力垂向地面,低声嘶吼道:“长公主有命,还不快去搬东西?!”
“还搬什么,都丢出去就是!”
商无忧身形一转便往屋里冲,那披头散发、横眉怒目的样子将屋内的宫女吓的四散奔逃——
噼里啪啦!
钗环首饰、衣食用具、一应用品如雨点般从屋内飞出,将来不及躲闪的奴婢们砸的哭爹喊娘。
一时间哀嚎声骤起。
屋外一片混乱,屋内的商无忧则飞身上了屋顶,迅速将梁上一个黑色漆盒打开,将其中金色的钥匙塞进怀里;随后跳下地来,手掌上下翻飞、将屋内所有能拿动的东西都扔了出去,这才拍着手笑嘻嘻的出了门。
瑾妃在侍女的搀扶下龇牙咧嘴的起身,掩着脸哭道:“本宫要去见陛下......”
商无忧抱着肩冷冷横了她一眼,喝道:“贱人就是矫情!”
噗!
商无忧歪过头,却见施淳身后站着个身长如玉的男子,他眉目和善、相貌英俊,正对着自己垂眸轻笑。
商无忧的心猛地一缩!
是赵元婴?!终于来了!
她的心砰砰直跳,大声道:“敢嘲笑本公主,你是什么东西?”
赵元婴面皮一抽!
东西?!
他不是东西,而且不是个好东西!
“这位是准驸马、宁国公府二公子赵元婴!”
商无忧娥眉轻蹙,“驸马?二公主也十五六了,是该嫁人了!”
她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起眼前之人,语带挑剔道:“长得还算过的去,就是年纪大了些。赵元吉文武双全,却从未听人说起过他弟弟的名字。想来是个酒囊饭袋,与无尘那头脑简单、性格温和之人倒是相配......”
竟被个疯子瞧不起!
赵元婴无声低笑,“元婴并非二公主的驸马!”
商无忧好似被勾起好奇之心,“难不成你要娶无月那黑了心的野丫头?是嫌命太长了吗?!”
施淳一脸尴尬,低声道:“殿下误会了,二公子要娶的其实是......”
商无忧面色一怒,“你大声些,本宫没听见!”
“大内官是说,下臣要娶的人是您!”

成王竖起耳朵,却听门外的崔礼继续道:“换菜?!宫中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唯有西域的香料难寻!那位贵人就是冲着此道‘酥山’来的。你敢在贵人面前打本将军的脸,当心本将军掀了你的芙蓉楼!”
宫里来的贵人?!
三皇子还小,能被崔礼称为贵人的,除了他成王便是礼王了。
成王的心一沉,礼王也将手伸向军中了?
他抬起头冲门口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会意,忙打开门到外头去探听消息。
赵元婴恍若未觉,脱口便道:“这位崔将军甚是古怪,他白天在众人面前贬损我赵家,晚上却又来国公府探望我兄长,如此前倨后恭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成王心思一动,当众贬损赵家是为了迎合陛下、那他私下里拉拢宁国公又是为了谁?!
“不知这崔将军去府上探望可说了什么?”
“不过是来致歉的,他说之前误信人言、经有心人提点才知我父乃是真英豪,还说他们崔家子弟从来倾慕忠勇仁义之人,愿遣子弟入军中任赵家调遣......”
赵元婴说着做苦恼状,“眼下我自顾不暇,哪有心思去管别家的事?说了两句客气话便将人打发了!”
“可那位崔将军好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走时竟留下话来,说下次还要再来拜访......”
成王不由冷笑,看来礼王也想拉拢赵家!
赵元婴状若无意道:“说起来这位崔将军也是军旅中人,为何非要通过我赵家将子弟送入军中?”
他拿起银匙取了那酥山放入口中,一边细细品着,一边道:“听闻崔将军要娶威北将军的妹子为继室。威北将军在军中威望甚重,崔将军放着亲家的门路不走,非要来寻我赵家,真叫人匪夷所思......嗯,这酥山果真美味,殿下快尝尝!”
成王大惊失色!
礼王竟已开始笼络武将了?!
他盯着那道酥山陷入沉思——
威北将军在军中的威望虽不及宁国公,但他从军多年、部旧甚重,若真叫崔礼与之联姻,定会为礼王争权再添助力!
礼王那温吞性子居然能有这份算计......
“殿下、殿下?”
成王回过神来,朝一脸担忧的赵元婴道:“酥酪本是寻常之物,可芙蓉楼这道点心奇就奇在将之以蜂蜜、樱桃和蔗浆调和,冷藏后雕刻成山,覆以金箔、宝石碎屑为点缀,再配以西域的香料做调味,便成了这一道令人赏心悦目、鲜甜可口的‘酥山’!”
赵元婴赞道:“成王殿下博学多才,元婴甘拜下风!”
二人相谈甚欢,待那內监推门而入,赵元婴这才起身告辞。
成王并未挽留!
出了芙蓉楼,侍卫春山凑了上来,低声道:“公子爷,局布好了?”
赵元婴翻身上马,转身朝芙蓉楼中看去——
只见崔礼昂着头背着手、正起劲的数落着店小二;丝毫未觉成王冰冷又阴毒的目光正穿过楼中一众人等,如剑般狠狠扎在他身上。
赵元婴挺起脊背,温润的眼神竟泛起寒光,一阵肃杀之意扑面而来,春山见状不由低下了头——
“崔礼,你辱我父亲与祖父威名,便用命来偿还吧!”

“陛下,您可要为麟儿和哥哥做主啊!”
见高淑妃哭的悲切,皇帝忙示意施淳将之扶起,轻声安慰道:“爱妃,谲儿是个病人,你何必跟她计较?麟儿无事、你哥哥不过是些皮外伤,公主大婚在即,依朕看这件事就算了吧!”
“陛下偏心!”
高淑妃难过的看了眼辉帝,一边用帕子拭泪,一边低声埋怨。
“长公主是您的女儿,可麟儿也是臣妾的心头肉!长公主今日可把麟儿吓坏了!长公主将他丢在宫墙上扬长而去,若不是瑾妃身旁的宫人护的及时,只怕陛下就见不到麟儿了......”
她边哭边道:“是臣妾出的主意将长公主圈在那处小院中不假,可臣妾还不是为了皇室的脸面?若大辉出了疯癫无状的天命神女,您叫臣民们怎么想?”
“长公主这是记恨上臣妾了!可她大可冲着臣妾来,为何要去害臣妾的孩子?!”
“依臣妾看长公主一定是装疯!”
辉帝哼了一声:“谲儿是疯、却不傻!这些年来你是怎么对谲儿的,难道还要朕一桩桩说给你听?若不是真疯,只怕她早提着刀冲进宫殿,将你们母子一并斩杀了!”
高淑妃一滞,又悲泣起来:“臣妾还不是为了陛下?宫变之后长公主发了疯,她私自封了神殿、又残忍的斩杀侍卫,差点酿成大祸!时至今日陛下仍无法举行天祭,这都是公主之过!臣妾不过是想替陛下问出神玉之所在,好护佑我大辉江山啊!”
“大辉的玉玺在宫变中失落,臣妾是想用长公主的天眼帮陛下寻回丢失的玉玺!”
皇帝闻言不由在心中冷笑——
找玉玺是假,寻皇后金印才是真!
面上却做无谓状,轻声斥道:“宫变前谲儿的能力便失了作用,直到现在也没恢复;如今她已疯了八年,便是她说了什么,你敢信吗?”
淑妃被呛的脸色发红,顿了顿又道:“可今日之事不是哥哥的错!他恪尽职守维护宫中安宁,若非如此瑾妃早就被长公主掐死了。您是没看见,哥哥的头破了那么大个洞,那个血流的......”
提及此事,淑妃眼泪扑簌簌的流。
“长公主还拽着他的头发将人在地上拖着走,那一地的血啊......陛下仁德,长公主竟行如此恶行,此事若传了出去,您有何面目面对天下子民?”
皇帝闻言不以为然,“爱妃的 话委实夸大了些!”
“朕叫施淳去看过了,瑾妃无恙、无翳和麟儿都无恙,倒是谲儿的腿被麟儿扎了一剪子,流了好些血!”
他这才转头看向施淳,吩咐道:“长公主是不是还在外头?你出去跟她说,就说朕会为她做主的!那孩子的伤要紧,速叫太医去为公主诊治,她今日受了刺激,别出大事才好啊......”
“还有她腿上的伤,女孩子家家、身上可千万别留疤......”
“陛下!长公主殴伤嫔妃、戕害卫尉,此事断不可轻纵啊!”
“如何处置才不算轻纵?你是要朕将之赐死、还是让朕继续将她关到那暗无天日的牢房中?”

“主子,宁国宫府二公子到了!”
雅间的门一开,一位二十多岁的贵公子便迎了出来。
他外罩一件宽大的衫衣,料子虽不华贵,却用金线绣着张牙舞爪、盘旋而上的金龙;头带银冠,其上一个硕大的东珠熠熠生辉。
他面容本极具棱角,可眉眼的弧度却恰到好处的中和了一身傲气,再加上和善的眼神和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竟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既谦逊又温和。
他亲切的拉起赵元婴的手,“沛之,可将你盼来了!来来来,快入座,与本王一同尝尝这芙蓉楼的新菜!”
“成王殿下客气了!”
赵元婴谦卑的朝那人施了礼,这才小心翼翼的在成王身旁落座。
“同本王客气什么,再过几日你可就是本王的‘妹夫’了!”
赵元婴苦笑一声,“殿下就别取笑我了。如今元婴已成了过街老鼠,唯有殿下宽仁,此时还肯邀我来饮酒。”
成王商廷煜闻言皱了皱眉,斥道:“不过是些拜高踩低的小人,沛之不必放在心上。宁国公乃忠勇之士,若不是阴险狡诈的北狄人,我大辉怎会失去这样一位护国良将?胜败乃兵家常事,凭什么一打败仗就将罪过都推到领军之人的身上?!”
成王瞧了瞧身旁低眉顺眼的赵元婴,语带深意道:“兵部战报延误、户部的粮草又迟迟送不到,连中书省的文书都出了错。朝廷用兵如此草率、谁人之过也?”
“如今你父子天人永隔,本王实无颜来见沛之!”
赵元婴忙道:“殿下何出此言?冀州之败乃是家父之责,怎么能怪殿下?祖父和父亲战死沙场,乃是尽了忠君卫国的本分,赵家无怨无悔。”
说到此处他双眼一红,“好在大哥捡了条命回来,要不然国公府可真没了主心骨......”
成王忙道:“元吉如何了?”
“缺了一臂、断了条腿,昏睡了七天七夜,但好在保住了性命。”
成王叹了口气,“元吉那般威武,往日里可是连皇子们都艳羡的大将军,谁承想竟落了这么个下场......”
二人默然许久,成王这才抬起头,朝着赵元婴道:“沛之,你今后有何打算?”
赵元婴垂下的眸中闪过一抹亮光,自嘲道:“元婴自幼受父兄庇佑,虽有意振作门楣,奈何文不成、武不就,除了给公主冲喜外别无所长......”
成王一脸的不以为然,“何必妄自菲薄?宁国公去了不假,可赵家累世功勋,光是在军中的旧部便可抵我大辉半壁江山。只要选对了路,你定能如令尊般成就一番丰功伟业!”
“殿下说笑了,兄长已残、元婴如今又是这么个名声,连赵家门楣都撑不起、何谈建功立业......”
成王见他情绪低落,还想再劝,忽听外头一声大喝:“狗东西,敢将爷的东西给了旁人?知道爷要请的人是谁吗?还不快给老子滚回去做!”
“实在是您来的太晚了!之前您拿不定主意,那‘酥山’的原料又太过昂贵,小店备不起多余的,不如换个菜式可好?”
成王看了看桌上那小小一盅、却可叫平民全家温饱三年的酥酪,朝着守门的內监道:“外头是谁?”
“这么大的嗓门,定是崔礼崔将军!”
赵元婴顺着被內监打开的门缝朝外看去,叹道:“元婴不会听错!前两日崔将军还在东房门口大声数落我父的罪责,果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