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若安傅清寒的女频言情小说《雾散时见青山江若安傅清寒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清寒守在江若安的病床边,满眼心疼。“安安,医生说,你可能对麻药产生了抗药性,所以才会中途醒来。”他紧紧抱着她,“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这种苦了。”抗药性?多么完美的借口。她所承受的一切痛苦,不都是他一手精心策划的吗?出院回家,江若安强迫自己像往常一样,尽量不表现出异常。傅清寒也一如既往,体贴入微,温柔备至。这天下午,趁傅清寒外出,江若安去了他的书房。她要找离婚需要的证件,结婚证和户口本。抽屉翻遍了,什么也没找到。她的目光落在一个上了锁的精致木盒上。鬼使神差,她撬开了锁。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她再熟悉不过的,镶嵌着蓝宝石的胸针。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母亲亲手设计制作,送给她的礼物。七年前丢失的胸针怎么会在傅清寒这里?江若安颤抖着手,拿起胸...
傅清寒守在江若安的病床边,满眼心疼。
“安安,医生说,你可能对麻药产生了抗药性,所以才会中途醒来。”
他紧紧抱着她,“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这种苦了。”
抗药性?多么完美的借口。
她所承受的一切痛苦,不都是他一手精心策划的吗?
出院回家,江若安强迫自己像往常一样,尽量不表现出异常。
傅清寒也一如既往,体贴入微,温柔备至。
这天下午,趁傅清寒外出,江若安去了他的书房。
她要找离婚需要的证件,结婚证和户口本。
抽屉翻遍了,什么也没找到。
她的目光落在一个上了锁的精致木盒上。
鬼使神差,她撬开了锁。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她再熟悉不过的,镶嵌着蓝宝石的胸针。
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母亲亲手设计制作,送给她的礼物。
七年前丢失的胸针怎么会在傅清寒这里?
江若安颤抖着手,拿起胸针。
“你在干什么?”
傅清寒冰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江若安被他突如其来的出现和从未有过的语气吓得浑身一颤。
手中的胸针“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一颗宝石脱落。
傅清寒脸色骤变,猛地冲过来,一把推开她。
江若安的手臂撞在书桌角上,疼得闷哼一声。
他却没有看她一眼,小心翼翼地捧起地上损坏的胸针,眼中满是心疼。
而那份心疼,却不是为她。
“我的胸针......”她想问,声音却卡在喉咙里。
“滚出去!”傅清寒嘶哑,眼神死死盯着手中的坏掉的胸针。
江若安看着他越发陌生的侧脸,那阴沉狠戾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深深看了一眼那枚破碎的胸针,转身离开了书房。
过了许久,傅清寒才从书房出来,找到了有些发呆的江若安。
他脸上又恢复了惯有的温柔,轻轻揽住她:
“安安,对不起,刚刚是我太激动了。”
“那枚胸针,是我一位非常重要故人的遗物,看到它坏了,我一时失控,吓到你了,对不起。”
江若安刚想说那胸针是她的。
傅清寒的手机却响了。
看了一眼手机,他俯身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乖,别多想了,到汗蒸时间了,快去吧。”
然后转身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江若安厌恶地抬手,用力擦了擦被亲吻过的额头,起身去了汗蒸房。
这个汗蒸房是她当初为了备孕特意让傅清寒建的。
久而久之,定期汗蒸成了她的习惯。
可今天,汗蒸房的温度却不升反降,越来越冷。
刚进去没多久,温度计的数字开始往下掉。
江若安想出去,门却被锁死了。
她冻得瑟瑟发抖,想去调温度,操控屏却一片漆黑。
刺骨的寒意几乎要将她冻僵。
就在她意识快要模糊时,温度又开始急剧回升。
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闷,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
她大口喘 息着,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灼干了。
突然,“滋啦”一声,旁边汗蒸石上的自动喷淋泵毫无预兆地启动了。
滚烫的水蒸气混合着的水珠,烫在她的手背和手臂上。
“啊——!”
江若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皮肤瞬间红肿起泡,传来钻心的疼痛。
视野开始模糊,剧痛和窒息感让她几乎晕厥。
就在她失去意识前一秒,门被撞开了
“安安,安安!”
傅清寒冲了进来,一把抱起她。
恍惚中,她听到傅清寒在她身边低语。
“嫚嫚,对不起,江若安弄坏了你的东西。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教训过她了。嫚嫚,你记得吗?七年前,就是靠着这枚胸针,我才找到了你的。如果不是它,我都不知道在雪山救了我的人是你。”
“当时,我快冻死的时候,看到了你胸前别着这枚胸针,那么亮,像星星一样。”
“是你把我从雪地里挖出来,背着我走了那么远......那一刻我就认定,这辈子,我只要你。嫚嫚,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可我却......”
......
听着傅清寒的话,江若安震惊不已。
七年前,在雪山救了他的人,分明是她啊。
因为痴恋傅清寒多年,在听到他遇险的消息时,她疯了一样跑去找他。
找到他时,他已经快冻僵了。
她用尽全力把他拖到山下的公路,拦车送去了医院。
傅清寒还在昏迷时,她接到了家里电话,母亲病危。
她心急如焚地赶回去,匆忙中,遗失了母亲送她的胸针。
可还是错过了见母亲的最后一面。
这件事成了她心里永远的痛,所以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却没想到,那枚胸针,被当时在医院做护士的许嫚嫚捡到了。
傅清寒醒来,把许嫚嫚当成了救命恩人。
他这些年来所谓的深情和执念,都建立在一个荒谬的错误之上,
而她不仅被夺走了救命之恩,还因为这场阴差阳错,承受了傅清寒五年残酷的报复。
何其可笑!何其讽刺!
傅清寒看着江若安惊恐的模样,只当她是吓坏了。
他将她紧紧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不断轻声安慰。
“安安别怕,是汗蒸房系统故障了,我已经叫人拆了。负责的佣人我也辞退了。”
“都怪我,回来晚了,没有照顾好你......”
江若安闭着眼僵在他怀里,再无力挣扎。
他的怀抱,他的歉意,他的温柔,都让她感到一阵阵生理性的反胃。
接下来的两天,傅清寒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亲自给她换药,每次换药,他都满眼心疼地问:“是不是很疼?要是我能替你疼就好了。”
他的深情款款,落在江若安眼里,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
这个男人,亲手将她推入地狱,又在她面前扮演着救赎者的角色。
他的演技,骗过所有人,也曾骗了她整整五年。
几天后,伤口开始结痂,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趁着傅清寒出门,江若安再次去了书房去寻找结婚证和户口本。
终于,在书桌最下面抽屉的夹层里,她找到了。
拿到证件,她松了口气,正准备离开。
目光却扫到了证件下面压着的一个厚厚的日记本。
她拿起了日记本,翻开。
第一页,就是傅清寒对许嫚嫚刻骨的思念。
再往后翻,一桩桩,一件件,全是为了给许嫚嫚报仇,如何设计折磨她的记录。
江若安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冰冷,头皮阵阵发麻。
原来,这些年她经历的每一次“意外”,每一次痛苦,都是他精心策划的报复。
她能活下来,全凭命大!
当她翻到其中一页时,瞳孔骤然紧缩,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上面记录着,三年前,她父亲病逝后,傅清寒竟派人偷偷挖出了父亲的骨灰,撒在了许嫚嫚的坟前!
嫚嫚,我让他一直跪在你面前,永世忏悔!
因为傅清寒觉得,若不是父亲当年要联姻,她就不会嫁给他,许嫚嫚就不会死。
他不仅恨她,更恨着把他当作亲儿子一般的父亲。
江若安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崩溃出声。
傅清寒!你好狠!
她颤抖着拿出手机,将日记里内容,全都拍了下来。
之后,她将一切复原,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离开书房,江若安直接出了家门。
她雇用了几个人手直奔墓园。
在许嫚嫚的墓前,江若安吩咐身后的人:
“挖开它,把里面的骨灰盒取出来。”
傅清寒,你敢扬了我父亲的骨灰。
那么,我就让你最爱的女人,挫骨扬灰,永世不得安宁!
傅清寒安排人将江若安病房所在的这一层楼全部清了出来,用来举办生日宴会。
鲜花堆砌如山,名贵的礼物更是流水般送进来。
引得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们啧啧称羡。
“为了江若安,在医院也能搞这么大阵仗的宴会,我若是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就算死也值了!”
“傅总这是把她当女王啊,简直是宠到了骨子里。”
“这得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福气吗?
坐在轮椅上的江若安垂下眼帘,掩去眸底深不见底的苦涩。
这怕是几辈子造的孽吧。
切蛋糕的时候,他握住她的手,声音缱绻,“安安,许个愿吧。”
江若安抬眼看他,“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当然。”他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
她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张白纸和一支笔。
“那,你在这张纸上签个名给我,好不好?”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
白纸签名?这跟送出空白支票有什么区别?
傅清寒再爱她,也不会这么没脑子吧?
傅清寒却笑了,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
“安安,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
他拿起笔,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递给她的时候,眼里的深情像一片海。
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接着是热烈的掌声。
“天呐!傅总也太爱了吧!”
“真不愧是宠妻狂魔!”
......
江若安接过那张纸,指尖微微颤抖。
她唇角露出久违的,发自真心地笑。
傅清寒,为了维持你那深情的人设,果然什么都肯做。
离婚,成了!
在医院住了二十天,江若安终于出院了。
除了那只骨折的手臂还吊着,其他的伤口都好了大半。
出院那天,她收到了等候已久的信息。
离婚手续已办理成功。
裴驰的信息也紧随而至:“三天后,我回国接你。”
江若安看着信息,缓缓闭上眼,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
回到家当晚,傅清寒洗漱后,带着一身水汽走近床边。
“安安......”
他俯身抱着她,低哑地唤着她的名字,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睡衣下游移。
江若安浑身一僵,猛地想起了在医院病房里,看到他和管家发的信息。
所以,他今晚就想把她同时卖给两个男人!
一阵恶寒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她想推开他,“不行,我的手还没好......”
傅清寒的吻落在她的颈窝,“乖,我会小心的。”
“我......我来例假了。”
傅清寒动作一顿,眼底的情 欲稍退,“那我就再忍两天。”
江若安不动声色地从他怀里挣脱,“我先去洗个澡。”
怕傅清寒反悔,她快速冲进浴室。
水声哗哗响起,她才发现刚刚进来得太匆忙,忘了拿新的睡衣。
刚打开一条门缝,她就听到我是门外傅清寒压低的声音。
“她今天不方便。时间安排在三天后,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晚上吧。对了,宴会那天要用的视频准备好了吗?”
管家恭敬的声音传来,“准备好了,那些人虽然没得手,但视频录下来了,剪辑的角度看上去,就是太太和一群外国男人厮混,足够让她身败名裂的。”
傅清寒沉默了片刻,淡淡应了一声。
“纪念日宴会结束后,我会找借口安慰她,和她上床。你安排好那两个人,就和以前一样。”
他声音骤然变得冰冷残忍。
“告诉那两个男人,卖力点。把她那只骨折的胳膊,彻底弄残。”
管家有些迟疑:“那......太太醒来后,要怎么解释?”
傅清寒轻笑一声:“就说她晚上睡觉不老实,自己从床上掉下去摔的,不管我怎么说她都会信的。”
他顿了顿,继续开口:
“结婚纪念日这天,是她最后一次赎罪,所以惩罚要重一些。等这一切结束,我或许会和她......好好过日子。”
江若安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被发现,缓缓退回浴室,反锁上门,身体却止不住颤抖。
傅清寒的话让她恐惧,却再没有了心痛的感觉。
他不仅要毁了她的名誉,还要彻底废了她的胳膊!
甚至在她承受这一切之后,他还打算若无其事地和她“好好过日子”?
傅清寒,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魔鬼!
老公说换一个环境有助于怀孕,所以他们去了朋友怀上孩子的那家酒店,沾沾好孕。
再睁开眼,却见她身上趴着一个赤螺的陌生男人。
一只手在她腿间肆虐,另一只手撕扯着她的睡裙。
江若安脑中轰然炸响,一片空白。
她明明和傅清寒缠 绵过后,就在他怀里睡着了,怎么一睁眼,就换了个人?
男人显然未料她骤醒,动作一僵。
下一秒,江若安爆发出尖叫。
挣扎间,手摸索到床头柜的花瓶,用尽全身力气砸向男人后脑。
“砰——!”
男人发出一声痛哼,身体一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江若安推开身上的男人,爬到角落蜷缩成一团颤抖着。
片刻后,傅清寒撞开门,扫了眼床上的男人,立刻冲向她。
“安安,别拍,我来了......”
在看清是傅清寒后,江若安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哭着质问:
“你去哪了?我身边的人,不该是你吗?”
傅清寒眼底满是心疼,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安安,对不起,公司临时出了急事,我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醒你,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敢闯进来伤害你......”
“都是我的错,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
说着,他抬眼看向床上的男人,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安安,你放心,我绝饶不了他!”
江若安终于崩溃,抱着他失声痛哭。
回到家后,傅清寒喂她吃了安神药,哄她睡下。
梦里,傅清寒温柔地与她缠 绵着,突然那张脸变成了陌生男人银邪的脸。
江若安猛地从噩梦中惊醒,胃里一阵翻涌,冲进卫生间剧烈地呕吐起来。
刚刚吃下去的安神药也都吐了出来。
最近吃的助孕偏方太伤胃,她基本上吃什么吐什么。
吐完,人清醒了些,想到酒店那一幕,她不禁浑身发冷。
她突然想到,她和傅清寒去的是五星级酒店,安保情况很好,那个男人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对了,傅清寒呢?
她出了卫生间打算去找傅清寒问清楚,刚拉开门缝,就听见傅清寒和老管家在外面说话。
“少爷,太太下手太狠,头骨都裂了,那边闹着要退钱呢。”
傅清寒冷笑:
“他的手已经碰到安安了,钱退不了。如果他敢出去乱说,我会让他永远闭嘴的。还有,安安明明喝了加了避孕药和迷 药的牛奶,怎么会中途醒过来?”
“会不会有抗药性了?”管家猜测,“下次我换一种迷 药给您。”
傅清寒点了点头,“避孕药也换了,我每次碰完她,都会把她这一晚卖给别的男人。万一避孕药失效,怀上孽种就不好了。”
管家犹豫开口:“少爷,您从新婚那天开始,报复五年了,也差不多了吧?毕竟,她名义上还是您的妻子......”
“妻子?”傅清寒嗤笑出声,“她在我眼里,就是个害死嫚嫚的记女。”
“要不是她爸非要联姻,嫚嫚怎么会生气跑去国外?又怎么会惨死街头?这一切,都是江若安害的。我要她一辈子留在我身边,用她这下贱的身子,为嫚嫚赎罪。”
......
江若安死死捂着嘴,嘴里血腥蔓延,小心关上房门,冲到卫生间喷出一口鲜血。
刚刚傅清寒和管家的话,让她的世界轰然坍塌,所有的信念化为齑粉。
难怪每次欢 爱后,他都会亲自喂她喝一杯牛奶,说是有助于怀孕。
原来,他是在给她下药!
绝望、悲愤像一把钝刀凌迟着心脏,痛不欲生。
可笑的是,她刚刚还想过那个男人进到房间的无数可能,却唯独没有怀疑是他傅清寒,亲手把她送上其他男人的床。
她与傅清寒结婚五年,人人都说他宠她入骨。
就算不能要孩子,他依然把她捧在手心。
可她又何尝不是爱他入骨,为了给他生一个喜欢的孩子,五年来,她已经数不尽都经历过什么痛苦。
她曾跪爬叩首了万级阶梯,祈求神明赐给她一个孩子。
也因吃偏方中毒被送去医院,差点再也醒不来。
为了做试管而常年打针,腹部的皮肤和肌肉全部硬化。
可如今告诉她怀不上孩子,竟是被他喂了五年的避孕药。
喂了避孕药还不够,还要把她再卖给其他的男人!
这要她如何承受?
可笑她还一直以他为傲,以这段婚姻为荣!
当年父亲见她痴恋他多年,便主动向傅家提出联姻。
然而没多久,许家将许嫚嫚的骨灰送到了傅清寒手中。
说是许嫚嫚在国外被一群流氓侮辱致死。
傅清寒为此消沉了一个月。
之后,他同意了与她的联姻。
却不知,他把所有的账,都算在了她的头上。
娶她就是为了报复她。
父母去世后,傅清寒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不曾想他竟是摧毁她的恶魔。
江若安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压抑着喉咙里翻涌的呜咽,空洞的眼中眼泪不断涌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若安摇晃着走出卫生间,拿起手机,手指颤抖着拨出一个号码。
对方是傅清寒的死对头,人尽皆知不能“人道”的裴驰。
电话很快被接起。
“哟,稀客啊。”裴驰的声音带着玩味,“这时间,国内天还没亮吧?怎么,傅清寒死了?”
江若安的声音嘶哑:
“你之前不是说,要我改嫁给你吗?我同意。”
电话那头明显一顿。
“江若安,你确定?”
“确定。”
裴驰突然爆发出大笑:
“怎么?终于发现傅清寒那伪君子,不是个东西了?他同意和你离婚?”
“给我一个月时间。”江若安的声音冰冷,“一个月后,我们直接去领证。”
裴驰的声音透着兴奋:
“我在国外有个项目,差不多也要一个月。不过,你要是需要我帮忙,我立刻就飞回去,把你抢过来!”
“不必。我改嫁,还有一个条件。帮我夺回江家所有产业。”
“成交!”裴驰毫不犹豫。“一个月后见,我未来的裴太太。”
身体像是沉在冰冷的海底,又被灼热的岩浆包裹着。
江若安挣扎着,能听到外界的声音,却始终无法醒来。
傅清寒叫来了他的私人医生,秦旭。
也是他多年的好友,更是帮她治疗“不孕”的“功臣”。
傅清寒嘱咐秦旭:
“等安安醒了,重新给她处理伤口,让她好好疼一疼。”
秦旭轻啧一声:“五年了,还是这么恨她?”
傅清寒没有回答,片刻后又开口:
“给她用最好的药,极寒极热交替,别落下什么病根。”他顿了顿,又补充,“烫伤容易留疤,她爱美,别留疤。”
秦旭嗤笑一声:“又让她疼,又不让她留疤,傅清寒,你可真够矛盾的。你到底是恨她,还是这几年真睡出感情了?”
“其实......江若安人挺好的。为了你,要她做什么都肯。你也不能把当年的事都怪在她头上啊?你都折磨她五年了,她还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也该够了。”
“闭嘴。”傅清寒的声音骤然冰冷,“再胡说,信不信我把你送去国外的战场当‘慰安夫’?”
“行行行,我不说了,你这斯文败类,变态起来真吓人,天天演戏不累吗?”
傅清寒没再理他,脚步声远去。
......
不知过了多久,江若安缓缓睁开眼。
手臂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水泡,皮肉被烫得泛红,火烧火燎地疼。
“醒了?”
秦旭走上前,拿起她的胳膊,放进旁边一台仪器里。
“先照照红外线,消炎镇痛的。”
“等下再给你上药,放心,虽然会有点疼,只要你忍住,就不会留疤。”
江若安脑子里闪过傅清寒刚才的话。
要让她疼!
她不禁打了个寒战,猛地抽回手臂。
动作太急,被烫伤最严重的地方狠狠刮蹭在仪器的边缘,一大片皮肉被生生掀起,露出底下鲜红的嫩 肉。
“啊——!”
江若安惨叫出声,疼得浑身痉挛,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
“安安!”
听到声音的傅清寒,猛地推门冲了进来。
看到她血肉模糊的手臂,他眼底的心疼和惊慌不似作假。
他伸手想抱她,江若安却猛地躲开,缩到床角。
傅清寒动作一僵,放柔声音:
“安安乖,让秦旭给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
江若安死死护着手臂,拼命摇头,眼泪簌簌落下。
傅清寒轻叹了口气,上床强行按住她。
“安安,你伤成这样必须上药,别怕,我在呢。”
江若安无力地挣扎着,却于事无补。
秦旭立刻开始给她清理伤口,上药,“皮都掉了,想一点疤不留,难。”
整个过程,江若安的惨叫和呜咽从未停止,汗水浸湿了头发,贴在毫无血色的脸上。
她真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