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女频言情 药人假千金死后,全家跪求原谅沈宁金闪闪小说完结版
药人假千金死后,全家跪求原谅沈宁金闪闪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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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灵金闪闪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金闪闪的女频言情小说《药人假千金死后,全家跪求原谅沈宁金闪闪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福灵金闪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验身嬷嬷看着遍体鳞伤的沈宁,露出了鄙夷的眼神。沈宁无助地挣扎着,十余天的暗室囚禁,她的身子骨早已弱如柳絮,轻而易举就被嬷嬷甩开。嬷嬷恶狠狠唾了一口:“被男人睡的时候享受的很,现在验身知道疼了!”如同尖锐的匕首刺入沈宁心脏,她枯槁的面容上陡然目眦欲裂,“不是的,我是被害的!”沈宁的尖叫很快断了力气,却被淹没在屋外嘈杂的议论声中。“堂堂将军府嫡女,竟如此不自爱,趁着寺庙上香的功夫,与情郎私奔,又跑回府。”耻笑声接连传来:“什么嫡女,分明就是个假千金!她消失的这段日子,沈家早就接回了真正的嫡女,沈宁现在就是个在这里试药的破烂!”太医院内,沈宁尖叫着睁开通红的双眼。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太医平静地记录着沈宁的各项体征,“这次试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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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身嬷嬷看着遍体鳞伤的沈宁,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沈宁无助地挣扎着,十余天的暗室囚禁,她的身子骨早已弱如柳絮,轻而易举就被嬷嬷甩开。

嬷嬷恶狠狠唾了一口:“被男人睡的时候享受的很,现在验身知道疼了!”

如同尖锐的匕首刺入沈宁心脏,她枯槁的面容上陡然目眦欲裂,“不是的,我是被害的!”

沈宁的尖叫很快断了力气,却被淹没在屋外嘈杂的议论声中。

“堂堂将军府嫡女,竟如此不自爱,趁着寺庙上香的功夫,与情郎私奔,又跑回府。”

耻笑声接连传来:“什么嫡女,分明就是个假千金!她消失的这段日子,沈家早就接回了真正的嫡女,沈宁现在就是个在这里试药的破烂!”

太医院内,沈宁尖叫着睁开通红的双眼。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太医平静地记录着沈宁的各项体征,“这次试药效果不错,晚膳给你加个包子。”

沈宁始终低垂着头,下跪谢了恩,忽然有个小太监走到太医旁边,低声耳语了两句。

“这么快?”太医皱眉片刻,还是朝沈宁郑重道,“你试药期已满三年,可以出宫了。”

......出宫?

沈宁有一瞬间的恍神。

她那双黯淡的眸子中似乎燃烧起期待,可不过转瞬,就像摇摇欲坠的火苗,熄灭下去。

三年前,她在寺庙上香的路上,突然被人迷晕拖入深山。

熬过痛苦的囚禁和无数次侵犯,沈宁终于找到机会逃跑报官,最后奄奄一息地昏厥在将军府前。

本以为回到家,她就能得到保护和安慰。

不曾想,睁开眼时看到的,是深爱的亲人们,将一个陌生小姑娘簇拥在中间,告诉她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沈宁是个假千金,将军府这十余年荣华富贵的生活,是从真千金沈昕悦手中偷来的。

她配不上将军府众人的宠爱,她的经历,更是玷污了将军府的清誉。

流言都骂她,将军父母无奈下,听从沈悦的建议,将沈宁送 入宫历练心性。

可谣言如刀,哪个宫室都不愿接受她,只有太医院,将她留下用作试药。

数百个日夜之中, 沈宁曾无数次期待,将军府能查明她受害的真相,将她接回府邸。

可她炙热的期许,在无数痛苦噬心的折磨之中,如同年复一年零落成泥的枯叶,尽数消散了。

如今得以出宫,也只不过是宫中规定,不得使用三年以上药人,以免残损之躯,无法正确验别药效。

更可怕的是,她曾听过,纵使药人能熬到出宫,因药物侵蚀入骨,所有药人都会在数月内陆续死去,无一例外。

恐怕沈宁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了。




沈宁耳边“嗡”的一声响。

她怔怔地看着陆明译着急万分的模样,仿佛第一天认识他似地,露出茫然苦笑。

“你闹够了没有?”陆明译狠狠攥了下拳,像是极力压抑着心底的愤怒。

“若不是你嫉妒昕悦,将她推下冰湖,她又怎么会病得如此之重?沈宁,我劝你讲点良心,只是取一碗心头血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昕悦因你流落乡间,吃了十几年的苦,你不仅不照顾弥补她,反而屡次陷害,这回就当偿罪了!”

说罢,他就吩咐身后的侍从,亮出寒意森森的匕首。

“宁宁,我知道你怕疼。忍一忍,很快就结束了。”陆明译俯身,将她搂在怀中。

他语气轻缓而安抚,像是饱含深情:“我问过医师了,这种手段在你当药人时,也是时常有的,三年都过去了,这最后一次,就算我欠你的,好不好?”

沈宁使出全身力气,猛地推开了他。

伤口撕 裂,她浑然没察觉到涌出的鲜血,只是满眼惊恐地看着陆明译。

自被掳走后,她对任何男人接触自己的身体,都格外排斥。

她顿了顿,语气坚定:“我不。”

闻言,陆明译脸上顿时青一阵红一阵。

为救沈昕悦而演出的那点耐心和温存,也瞬间消失殆尽。

曾经的沈宁,纵使对着他的冷眼,也奋不顾身地付出,可她如今竟敢拒绝自己。

该说她是长胆子了,还是自恃只有她能救沈昕悦,肆无忌惮,让所有人都迁就她?

“容不得你说不。”陆明译大喝一声,“今天,我就非要取你的血!

迎着尖锐刀锋,恐惧几乎瞬间贯穿了沈宁的身体。

她狼狈地挣扎着,而柳鸢也奋不顾身扑上去,挡在沈宁身前。

“陆公子,千万不可啊!”柳鸢朝陆明译跪下,不停地磕着头,“大小姐身子已入膏肓,若是强取心头血,大小姐会死的!”

陆明译怔了一瞬。

但很快,门外传来了沈青的声音:“沈宁,你简直是蛇蝎心肠!”

他径直闯入,眼底闪烁着愤怒的光,一把将沈宁扯起来。

“你知不知道,昕悦为了不拖累你,刚才险些寻死!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了她,昕悦这条命,你赔得起吗?”

连声质问,如同刺耳的钢刃,刮在沈宁耳畔。

而秦夫人的哀叹又在此时响起。

“宁宁,算母亲求你了,母亲年纪大了,不能眼睁睁看着昕悦离世啊!”

“将军府养你这么多年,从未苛待于你,就算是还了这份恩情,母亲求你......”

无数道声音,如同铺天盖地袭来的海水,浪头打过来,将沈宁沉沉淹没。

脑海中只剩下单调的嗡鸣,所有的感受都变得陌生。

刀刃刺入心口的刹那,她神色丝毫未动,定定地看着眼前最亲近之人。

走马灯,一幕幕,全是幸福的碎片。

秦夫人牵着她小小的手,教她识文断字:“我的女儿,未来定是京城第一贵女。”

沈青宠溺地捏着她的脸颊,笑吟吟说:“你啊,就在将军府做一辈子幸福的小姑娘就够了。要是哪个混小子胆大包天,敢觊觎我沈青的妹妹,我就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陆明译珍重地为她戴上簪子,俯下身唇齿交缠:“接个吻,就害羞了?”

人影散尽,寥落无声。

全府上下无不忙着沈昕悦的病情,廊檐下高挂的灯烛,满是即将大婚的喜庆。

沈宁就这样无人问津地死了。

鲜血汇成小河,滴滴答答,蜿蜒淌落。

柳鸢轻而易举将她带出了府,埋在乱葬岗,鹅毛般的大雪落在沈宁的黑睫上,落在她浑身狰狞的伤口上,如同柔 软的锦衾,将她轻轻包裹住。

意识消散的前一刻,沈宁只觉得浑身轻松,无比解脱。

她终于,彻底地离开了。




“昕悦!”沈青急切地扶起沈昕悦,转头朝沈宁怒吼,“你对她干了什么?”

沈昕悦像是被吓坏了,哭泣不止:“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别打我,我给你道歉......”

“啪”的一声,火辣辣的巴掌落在沈宁脸上,秦夫人满眼警惕地挡在沈昕悦面前。

议论声在耳边涨潮,沈宁脑海中一阵嗡鸣,全身都被失力感挤满。

沈青手忙脚乱地将金疮药敷在沈昕悦手上,这才站起身,极具压迫感地朝沈宁走来。

“我从前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让你变成这种恶毒跋扈的性子!”他抽出腰间短匕,看向沈宁的目光如同仇人。

“噗嗤——”沈宁狼狈后退,刀锋却还是刺进了她掌心。

鲜血沿着掌纹涌出来,滴滴答答,随着颤抖蜿蜒淌到地面。

宾客们瞬间安静无声。

沈青也愣住了。

他看着面前沈宁苍白而寡淡的神情,眼底震颤不止。

这是他如掌心明珠般疼爱了十余年的妹妹,纵使沈宁如今顽劣不堪,他也只是想威胁,想给她个教训。

曾经演武场上,身姿轻盈如燕的明媚小姑娘、受了一点伤都疼得掉眼泪的妹妹。

如今竟硬生生接了他这一刀,甚至连一个哭喊的音节都没发出。

“你傻了吗!怎么不会躲?”沈青几乎是咆哮着发出声音。

秦夫人也被这场景吓蒙了,忙遣人呼唤医师。

“宁宁,我不是故意让你受伤,对不起......”沈青手足无措。

“哥哥......我好疼!”沈昕悦的声音骤然打断了他的话。

她如同无力的雏鸟般躲在沈青的羽翼下,涕泣涟涟:“姐姐一定是怨我,抢了她将军府嫡女的位置,我这就走,给她腾位置......”

沈青的神色,骤然阴鸷一片。

沈宁在将军府长大,轻功卓绝,就算眼下无法习武,也根本不可能躲不过去。

分明是她先作恶推了沈昕悦,却要故技重施,耍弄心机。

医师已提着药箱前来,正要给沈宁包扎伤口,沈青却忽的上前阻拦:“别给她治!”

“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沈青满脸嫌恶走上前,“你以为自己受了伤,就可以让我们不计较你作恶推倒昕悦,还要故技重施、耍弄心机,装可怜让我们心疼,是不是?”

沈宁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

鲜血带着生命力从身体里汩汩流失,她双膝一软,“扑通”栽倒在地面。

“沈将军,无论你怎么想我,这一处贯穿的刀伤,相比于沈昕悦的擦伤......也已足够偿还了。”

沈宁无助地扯着沈青的衣摆,努力发出声音,“求求你,先给我疗伤,我......”

“不够!”沈青猛地抬起脚踹过去,“你占她身份,享尽荣华富贵,而昕悦在乡下吃苦的十几年,又怎么偿还?”

胸口传来剧痛,沈宁重重栽倒在地上,脸色煞白。

单薄破旧的衣衫,随着巨大的力道,骤然撕 裂开来。

她身上狰狞的疤痕、无数的针眼,旧伤新伤反复堆叠,几乎没一块好肉的肌肤,就这样明晃晃落在了众人眼前。




那枚簪子被秦夫人迅速抢过来了,没有伤到沈昕悦分毫,可秦夫人再看向沈宁的眼神里,已然满是埋怨。

秦夫人冷声说:“昕悦的婚事已定,你这次回来,不要再想着动歪心思。”

沈宁听了,只觉得有些想笑。

她都活不长了,自然也不会关心这些无谓争执。

“我把你推入马厩?”她冷眼瞪着沈昕悦,狠狠地说,“当日之事真相如何,你自己心里应当清楚。”

看着沈昕悦朝秦夫人方向瑟缩,沈宁直接抓住她的下巴,冰冷的指尖顺着她方才作势要划的地方,轻刮了几下。

她压低声音:“反正我现在已是万人唾弃的残损之躯,我不介意在死前,真的把你拉下水。”

沈昕悦原本硬挤出来的泪滴,瞬间就从眼眶中滚落下来了,看向沈宁的目光犹如在看恶鬼。

秦夫人皱眉正要说什么,外边忽的传来一阵喧闹声。

“大公子从皇宫领赏回来了!皇上念着大公子的军功,赐了爵位!”

天大的喜事瞬间让全府炸开了锅,秦夫人忙领着沈宁二人,匆匆往前厅迎去,下跪接旨。

没一会儿,随着一阵笃笃的马蹄声,府门外沈青横刀立马的身影,赫然出现。

“哥哥!”沈昕悦几乎像被放飞的小鸟似地,满脸欢笑地扑进沈青怀中。

而沈宁的目光,却怔怔地落在沈青潇洒翻身下马的身姿上,心头像压了块巨石。

曾几何时,她也是京城中最耀眼的女将星,能在演武场上轻而易举将沈青撂倒,憧憬着征战沙场,功勋满身。

可所有梦想,如今都成了奢望,她是玷污门风的灾星,连上马车都要使出全身力气。

“......宁宁?”沈青这才发现人群中的沈宁。

他的脸上闪过瞬间的吃惊,不可置信曾经那个活泼明媚的小姑娘,何时变成了这样死气沉沉。

耳边充斥着议论声,迎着众宾客投来的目光,沈宁下意识低头。

“不过是脏了的赝品,还好意思充大小姐,真是给将军府丢脸!”

“我听说,她在太医院也不检点,到处勾引男人,才被丢出来的......”

“如此放 荡,活该她武功尽失......根本没人欢迎她,不如死了好!

本以为会和三年前一般,羞耻愤恨满脸通红,可是没有。

她的自尊和千疮百孔的心,早就在药人生活中死去,只是轻微的难受,随后就平静下来。

“恭喜,沈将军。”沈宁压抑着声线颤抖,走上前。

沈青似有些无所适从,站在原地没动:“宁宁,我知道你也想领兵作战,可是......”

“今日是哥哥庆功宴,提这些做什么?”沈昕悦满脸无辜地说。

她俯身靠近沈宁:“其实三年前,母亲只是想找个由头挫挫你的气焰,好叫我顺利入府。可是啊,姐姐你实在太过耀眼,我也是无奈,只好花了大价钱,让那把你掳走的人,用尽一切手段,斩断你不该有的念头,让你生不如死......”

声音极低,却满是挑衅的意味。

“你说什么?”沈宁脑海中,似乎有根弦,啪地崩断了。

所有的痛苦和委屈,在这一刻铺天盖地袭来,让她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千言万语梗在心间,堆叠成了一句......她本可以。

她本可以在家人的宠爱中恣意张扬,而不是被折磨侮辱,成了如今这般人人嫌恶的活死人模样。

沈宁愤然抬眸,目眦欲裂,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下一刻,尖叫声响彻耳畔。

沈昕悦猛地朝后倒去,身子重重摔在了地面,娇嫩的手心被青石板砖磨得鲜血淋漓。




沈宁感觉自己的呼吸,停顿了片刻。

像是一双无形的手,紧紧勒住了她的心脏,密不透风的疼痛传来,纵使对这个消息早有预料,可真正面对的这一刻,巨大的委屈还是如同涨潮般,铺天盖地朝她涌来。

她曾跟在陆明译身后追了八年,为他挡过流匪的箭、在他仕途不顺时,为请致仕的老太傅出山,雪天里跪长街,落下膝痛沉疴。

沈宁唯一的奢望,就是陆明译能回头看看她。

可所有的一切,都在此刻轰然崩塌。

喉间隐约尝到了血腥气,沈宁紧咬着牙,硬生生把难受逼了回去。

太医院无数个日夜,已然让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恣意骄纵的将军府嫡女了,她再怎么闹,也只会在沈昕悦的三言两语间,变成刺向她自己的利刃。

既然如此,她就不争了。

“奴婢知道了,以后不会纠缠陆大人。”沈宁声音冷淡。

陆明译打好的一番腹稿,就这样生生地被堵在了喉咙里。

他垂眸注视着沈宁,冷峻的眉眼闪烁着几分不可置信。

沈宁竟然没有闹。

从前沈宁对他的痴缠,几乎成了他与其他世家公子们茶余饭后惯常的笑料。

他与其他小姐走得近些了,沈宁就会闹腾不止,甚至抓着他的袖子,委屈得掉眼泪。

若是沈宁没有被掳,陆明译原本是享受她的付出的,给她个正妻之位补偿,未尝不可。

但现在,满京城都流传着关于沈宁的风言风语,他怎么可能会娶一个脏掉的赝品?

陆明译怔怔望着沈宁毫无波澜的眼底,心中骤然一颤。

“出了宫,不要再自称奴婢了。”他的语气不自主软化了几分,“上马车吧,外面冷。”

没有歇斯底里的抗议和纠缠,也许沈宁在太医院这三年,真的懂事了点。

马车内温暖如春,很快辘辘驶入了将军府中。

大公子在边疆打了胜仗归来,府内正举办庆功宴,推杯换盏间,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沈宁在丫鬟的带领下,往母亲秦夫人居住的荷风阁走去,熟悉的景色映入眼帘,恍然如梦。

走近了,忽然听见交谈声传来。

沈昕悦甜美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母亲,当年我们找人掳走沈宁,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啊?她到底做了十几年将军府嫡女。”

“她又不是我亲生的,怎么比得上你?”秦夫人耐心安慰,“更何况,她武艺精绝,在京城中声名显赫,若不这样毁了她的名声,你又怎能顺理成章、如愿嫁给陆公子?”

门外,沈宁浑身的血液几乎都僵住了。

原来三年前那场祸事,不是偶然,而是人为。

“砰”的一声,她几乎下意识推开了门,秦夫人和沈昕悦惊诧的神情映入眼帘。

“女儿给母亲请安。”

“宁宁,你回来了!”秦夫人上前两步,将沈宁搂紧怀里,眼里满是不忍。

“好孩子,这三年苦了你了,母亲让小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点心,你居住的院子,也一直打扫着保持原样,随时让你搬回去。”

嘘寒问暖的话,让沈宁心底一空,原本想要质问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

也许母亲对她是有一点爱的,但这份爱在血缘面前,太轻、太微不足道了。

细细密密的痛,如蚂蚁啃噬着心脏,沈宁气血翻涌,立刻用手抵住唇边,以免咳出血来。

然而不料,另一边的沈昕悦,忽然拔出簪子,朝她跪了下来。

“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我,我是真心爱陆公子的!”说着,沈昕悦作势要划烂自己的脸。

“姐姐,求求你了,不要再把我推到马厩里,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