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无澜林听雨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似薄雾留不住晏无澜林听雨小说》,由网络作家“里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整整三年,晏无澜都在强迫她。强行睡她的,是他!事后丢下一锭银子的,是他!如今要把当初给她的银子退回去的,也是他!这世上,再没有比晏无澜更会羞辱人的了!他和苏烟烟,真是般配!林听雨厌恶又愤怒:“晏无澜,嫖客嫖了三年才后悔花钱,要把嫖资要回去的,你是第一个!”“你真让我恶心!”“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遇见你!”她歇斯底里。晏无澜却面无表情。等她发泄完,他才面无表情:“晏凛死了,你和晏家的纠葛一笔勾销了。”“你若想留在我身边,也不是不可以。烟烟心地善良,只要你不作妖,我可以给你留个位置,给你发月银。”留位置?什么位置?继续给他当见不得光的情人,当兽欲发作时的倾泻对象吗?恶心谁呢?林听雨指着房门,头一次对晏无澜吼道:“滚!你给我马上...
三年,整整三年,晏无澜都在强迫她。
强行睡她的,是他!
事后丢下一锭银子的,是他!
如今要把当初给她的银子退回去的,也是他!
这世上,再没有比晏无澜更会羞辱人的了!
他和苏烟烟,真是般配!
林听雨厌恶又愤怒:“晏无澜,嫖客嫖了三年才后悔花钱,要把嫖资要回去的,你是第一个!”
“你真让我恶心!”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遇见你!”
她歇斯底里。
晏无澜却面无表情。
等她发泄完,他才面无表情:“晏凛死了,你和晏家的纠葛一笔勾销了。”
“你若想留在我身边,也不是不可以。烟烟心地善良,只要你不作妖,我可以给你留个位置,给你发月银。”
留位置?
什么位置?
继续给他当见不得光的情人,当兽欲发作时的倾泻对象吗?
恶心谁呢?
林听雨指着房门,头一次对晏无澜吼道:“滚!你给我马上滚!”
晏无澜把叼在嘴里的草扔到地上,用力拿鞋底碾了几圈,仿佛是在将他们之间的过往狠狠碾碎。
而后,他深深看了林听雨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
林听雨倒回床上,捂着骨折的地方,无声地抽泣。
她难受了许久,让人把林雪儿叫来:“上次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最后再问你一遍,和我离开京城吗?”
林雪儿很不耐烦:“送我离京,本就是你的一厢情愿!我已经是个大人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想法?!”
“当初,我就不该让你替我去冲喜!如果我自己去,一定比你招晏家人喜欢!一定早就当上晏家少夫人,风风光光的了!”
“你再看看你!处处惹人嫌,说白了还不如一条猫猫狗狗招人喜欢!我怎么有你这么蠢笨的姐啊?”
“不像烟烟姐姐,出手就是大方,给了我一大笔银钱!足够养活我下半辈子了!你爱去哪儿去哪儿,以后都跟我无关了!”
“以后别再联系我了,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妹妹!你我之间,就此断绝关系!”
林雪儿一通发泄后,决绝地摔门离开。
林听雨望着房门,怔愣了许久。
妹妹居然怪她?
怪她当初答应替嫁去冲喜,又怪她如今安排她离京,怪她不尊重她,怪她没本事勾引住晏家的男人......
那么,她这三年来为了妹妹而在晏家遭受凌虐、依旧咬牙隐忍,都算什么?
算她养了一条白眼狼吗?
她拼命忍到今日,拖着满身的伤疤、满心的疮痍,到头来,在妹妹眼里竟反而成了一个令人丢脸的罪人?
她这三年,终究成了一场可悲的笑话!
太疼了!
原来,被人施加在身上的疼痛,与被亲人的背叛、指责和断亲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她真的......太疼了......
在床上呆坐了一整日,林听雨才勉强打起精神,找来熟悉的侍女:“抱歉,我离京的计划有变动,不带林雪儿走了,我想换个目的地,从水路离开......”
......
晏无澜不知抽了哪门子疯,竟突然宣布三日后要和苏烟烟举办婚宴。
那日,正好是林听雨离京的日子。
她乘坐的楼船,天一亮就会从京城外的运河离开。
而晏无澜和苏烟烟的婚宴,在午时举行。
消息,是苏烟烟亲自来告诉她的。
苏烟烟带着炫耀的语气:
“你瞧,青梅终究还是抵不过天降,我才是陪伴无澜哥哥一生的人。”
“虽然你是无澜哥哥的第一个女人,不过,和青楼女子也没什么两样,就不必来参加我和他的婚宴了。”
“对了,无澜哥哥说,他每次跟你行房事都不够尽兴,跟你做一百次还不如跟我做一次来得爽,嘻嘻。”
极尽羞辱的话,在林听雨的脑海中一遍遍重复。
最终,她把这三年来晏凛的残忍凌虐、晏无澜的残酷对待、以及苏烟烟的所有陷害、挑衅证据收集起来,送给晏无澜的死对头,并叮嘱对方在晏无澜和苏烟烟成亲那日再散播出去。
她没空和苏烟烟对线。
留给她的时间,只剩三日。
第一日,她顶着一身伤跑了趟钱庄,把银子取出来,让人送到苏烟烟那儿。
第二日,她把和晏无澜在一起时送她的东西整理好,雇人在婚宴那日送给晏无澜。
第三日,她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城中铺子买了许多漂亮的衣裳首饰。
从前晏无澜不喜她做的,她通通畅快淋漓地做了一遍,给自己变了一副全新的面貌。
离京当日,天气很糟糕,官府提前一日就贴了告示,提醒次日会有狂风暴雨。
楼船义无反顾驶出港口。
林听雨迎着湿润但自由的风,也义无反顾迈上离京的楼船。
楼船驶离京城前,她请小乞丐给晏无澜送去一封书信,信上只留了寥寥几笔——
“晏无澜,这次,是真的再也不见了。”
午夜,暴雨倾盆,电闪雷鸣。
一堵墙之隔,晏无澜抱着被雷声吓坏了的苏烟烟,温柔吻她,耐心哄她入睡。
隔壁,林听雨听着惊雷声,整个人如虾子一般蜷缩在血泊里,直到疼晕过去。
次日一早,她就被晏无澜怒气冲冲的敲门声吵醒:“厅堂软榻上的血哪儿来的?烟烟怕血!”
“还不滚出来!”
等她头重脚轻地来到厅堂时,晏无澜正抱着小脸惨白的苏烟烟,把昨夜染上她鲜血的袍子丢在她脸上。
“我昨夜坐了厅堂的软榻,今早起来袍子上全是血,你解释一下。”
昨夜,明明是他强行......
算了。
林听雨低着头道歉:“对不起,吓着苏姑娘了,我来癸水了。”
晏无澜正要说什么,苏烟烟扯住他衣角:“无澜哥哥,大嫂应该不是故意的,你别为了我凶她。”
晏无澜果真被小姑娘的甜言软语给哄住,吻着她额头,说带她出去兜风。
离开时,他沉声吩咐林听雨:“烟烟有洁癖,你把整个宅子全部打扫一遍,拿艾草和香薰熏一熏。”
“至于你,这几日就去别院跟大哥住。跟他约个日子,把亲成了,最好明天就拜堂。”
苏烟烟朝她笑:“辛苦大嫂啦!我和无澜哥哥提前祝你跟大哥百年好合哦!”
两人甜甜蜜蜜离开。
林听雨低头擦干掌心掐出的血珠,回卧房吃了止疼的药丸,开始收拾行李。
她虽在晏家住了三年,却不被允许留下太多痕迹,要带走的,只有些衣物和日常用品。
收拾好后,把打扫和熏屋子的活儿交给侍从,她独自拎着行包袱离开晏家,找了个客栈补觉。
她实在是太虚弱太疲惫了。
可惜,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天黑时,字里行间充斥着晏无澜暴怒的书信被小厮送过来:“去哪里了?立刻滚回晏家!”
小厮说,苏烟烟哭得很厉害。
林听雨眉心跳动,强撑着起身回晏家一探究竟。
她到时,晏无澜正坐在厅堂的软榻上,抱着哭红了双眼、小声啜泣的苏烟烟。
一见到她,苏烟烟就哭着往晏无澜怀里钻。
晏无澜一边安慰哭成个泪人的小姑娘,一边抬头脸色阴沉:“林听雨,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害我的女人,你真是不想要命了!”
他说完,随手抄起一个茶杯朝林听雨砸过来。
林听雨还没来得及避让,鬓角就被砸破,鲜血瞬间流下来,染红半边脸。
晏无澜愣了一瞬,转而怒斥:“你是死人吗?你不知道躲的吗?!也对,把烟烟害得崴了脚,你活该受着......”
从他的怒意中,林听雨总算弄懂了前因后果:
晏无澜安排了一场浪漫的烟火晚宴,苏烟烟惊喜之下,回屋去换漂亮衣裙和梳妆,结果在房门口崴了脚。
害她崴脚的,竟是一滩油。
晏无澜笃定,油是林听雨故意倒在那儿,想要害苏烟烟的......
林听雨抹掉眼皮上的血:“你明明知道,我从踏入晏家就不被允许去隔壁院子,你要是不信......”
“我不想听你狡辩!”晏无澜打断她的话:“烟烟受了委屈,我今夜要好好安慰她。你去买两盒干净的羊肠,送到我屋。”
羊肠,乃避孕之物。
苏烟烟红着脸抬头:“无澜哥哥......”
“乖。”晏无澜低头吻她:“我保证,不会让你太疼,会很舒服的。”
林听雨被赶出门买羊肠。
和晏无澜第九百九十九次偷欢后,他勾起手边的红肚兜,在上面擦拭指尖的水痕:“我已对外放出消息,择日,你就跟我大哥拜堂成亲。”
林听雨闻言抬头:“为什么?”
晏无澜嘶了一声:“和你玩儿多了,腻了。”
“你后娘把你卖进晏家,不就是为了给我大哥冲喜?我大哥快不行了,你也是时候该履行合约了。”
“我最近遇到了一个身家清白的小姑娘,不想让脏东西污了她眼睛......”
脏东西,说的是林听雨。
三年前,她后娘为了钱要把她妹卖进晏家,给坠马后双腿残疾、性情暴虐的大少爷晏凛冲喜。
妹妹哭着下跪磕破头,闹着割腕自杀。
她心疼妹妹,最终只能和一穷二白、早已私定终身的意中人晏无澜分道扬镳,代替妹妹进入晏家,成了冲喜新娘。
谁知道,进晏家的第一天,她就在这里遇到了晏无澜。
原来,他是晏家老爷的外室子。
因大儿子残废,晏家才将抛弃在外的晏无澜接回来,想让他认祖归宗。
晏无澜痛恨晏家的人!
更恨为了钱而抛弃他、背叛他后,出现在这里——即将成为他大嫂的林听雨!
不到半个时辰,林听雨的谣言便传遍整个京城:
林家长女名声很烂,人品低劣、爱慕虚荣,水性杨花,现在更是为了钱而抢妹妹的婚事,割腕自杀非要嫁进晏家......
晏家人大怒,把林听雨扣下。
冲喜一事被搅黄,林听雨没能跟晏凛拜成天地,也没去官府登记入晏家户籍。
她没名没分地留在了晏家,活得毫无尊严。
日日洗衣做饭,睡小黑屋,当牛做马,连丫鬟的地位都不如。
整整半年。
直到某天晚上,晏无澜醉酒后闯入她房间:“为了银子,你还真是死皮赖脸,彻底赖上晏家了?”
“既然你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那不如跟我做,十两银子一次!”
林听雨哭着求他放过。
晏无澜却不听,当晚就狠狠要了她。
每次抽身后,他都会用言语羞辱她,把她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践踏,再扔下一锭银子走人。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三年。
......
林听雨今天来,本想告诉晏无澜她有孕了。
如今看来,已经没这个必要。
身体忽然一空,晏无澜挺腰抽身:“帮我在府中准备一场赏花宴,我要给烟烟一个惊喜,把她风风光光地介绍给大家。”
林听雨攥紧手指:“我知道了。”
晏无澜提上裤子离开。
林听雨收拾好自己,叫来可信的侍女:“帮我再准备一辆十日后离开京城的马车......我和雪儿一起走......我此生都不回京城了......”
这些年晏无澜给的银子,已经够她们下半辈子的花销了。
林听雨又找郎中开了堕胎药。
晏无澜消失了三日。
三日后的大雨天,他带回一个娇小玲珑、长发如瀑,像小鹿一般灵动的小姑娘。
两人手牵手,湿漉漉地站在门口。
见到脸色苍白的林听雨,小姑娘扯着晏无澜的衣角,小声:“无澜哥哥,你家的扫洒嬷嬷好年轻呀。”
晏无澜把小姑娘拉入怀里,瞥了林听雨一眼:“她是我大嫂。”
“啊?”
苏烟烟小声惊呼着,被晏无澜打横抱起,挤开林听雨进门。
林听雨脚一崴,差点摔下台阶。
晏无澜则直接忽略,径直走向软榻,温柔地给苏烟烟擦头发,转头冷冷吩咐——
“烟烟喜欢天蚕丝制成的衣裙,你去拿一套来。”
“烟烟喝药怕苦,你给她取些蜜饯和点心来,要甜糯一点的,不能带酸味的。”
“烟烟胆小,府中需要保持绝对的安静,以免吓着她。”
苏烟烟红了脸,娇羞地把头埋在晏无澜颈窝,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
晏无澜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纯情一吻。
甜蜜场景,看得林听雨有些恍惚。
上一次看到这样纯情的晏无澜,大概还是在四年前,他们刚互通心意那会儿。
那时的他,连亲一下她的脸颊,都会手抖、会脸红......
林听雨转身把晏无澜吩咐的衣裙、蜜饯准备好,拿出时,晏无澜和苏烟烟已经不在厅堂了。
她昨天刚喝了堕胎药,身体正虚得厉害,忙碌的这半小时,更是几乎掏空她的力气。
回到卧房,她蜷缩成一团,不知是晕过去还是睡过去的。
半夜,有人摸上她的床。
林听雨惊醒,从黑暗中抓住那双作乱的手:“晏无澜?你不是和苏小姐......”
晏无澜熟练地扯掉她的亵裤:“烟烟太干净纯真了,我不忍心现在就碰她......别乱动,我会很快结束回去陪她。”
冰凉的泪水,控制不住地从林听雨的眼角滑落。
苏烟烟干净纯真,所以他珍之重之......
她是代替妹妹被晏家花钱买进来的,所以可以被肆意轻贱......
是这样么?
半个时辰后,晏无澜意外地低头看了看身下,哑声:“你今夜怎么这么湿......”
话还没说完,隔壁院子突然传来一声苏烟烟的尖叫。
晏无澜一声闷哼后,抖了抖,迅速提上裤子,飞快地夺门而出。
林听雨疼得几乎昏死过去,颤抖着点燃蜡烛。
原本洁白的被褥,被大片的鲜血浸湿,在烛光下格外触目惊心。
林听雨去了别院。
晏凛真的快死了。
他浑身插满银针躺在病床上,枯瘦得像一具朽木,林听雨的到来,让他眼睛泛起狼光,张嘴就骂:“贱人,滚过来!”
贱人,是这三年里,林听雨在晏凛这儿的名字。
见她顺从地走过去,晏凛一如既往开始辱骂她:“趁我不在,你又和晏无澜搞上了是不是?贱人配野种,去死,你们都该去死......”
他一边恶毒咒骂,一边颤悠悠地从枕头下摸出一条已经破损的旧皮鞭,让林听雨脱掉衣裙。
三年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凌虐林听雨。
晏凛坠马后就不行了。
因为一腔欲望根本发泄不出来,所以心理越发变态。
他对林听雨这个花钱买来的冲喜新娘,还不如对一条狗。
他对她的施暴工具,不限于用铁链、脚镣将她捆住,再用皮鞭、竹条狠狠抽她,用各种针、刺浸了盐水扎她。
情绪最失控的那一阵,他每天用各种酒瓶、药瓶、甚至是一切粗长的物品捅她下体,多次将她捅到昏迷,不得不请大夫诊治......
若非为了妹妹,林听雨或许早就自我了结了......
可他们警告她,如果她敢拒绝,他们就把林雪儿接到晏家取代她,把她折磨到死!
林听雨知道,晏家做得出来这种事。
所以,她为了妹妹能够安好,自己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这一忍,就是三年......
这次,是她第一次反抗晏凛。
她抓过皮鞭握在手心:“我今日过来,是带你去拜堂成亲的。大夫说你快要死了,等你一死,你的钱财就全部属于我和晏无澜了,你高兴么?”
“贱人!贱人......”
晏凛被激怒,原本蜡黄消瘦的脸变成了猪肝色,浑浊的眼珠子凸出得格外可怕。
他一口气没上来,瞪大眼睛倒回床榻上。
屋中,供晏凛传唤大夫用而拿长线牵到隔壁药房的铃铛,发出清脆杂乱的响声。
很快,好几个大夫冲入屋中,对晏凛进行紧急诊治。
一个时辰后,晏无澜带着苏烟烟出现在别院。
见到林听雨,他就质问:“我不是让你找大哥说拜堂成亲的事么?他怎么突然病危了?”
林听雨视线落在晏无澜喉结的咬痕上:“大公子听说要成亲,太高兴了,一口气没缓过来。”
晏无澜盯着林听雨,没说话。
倒是苏烟烟在一旁叽叽喳喳,提议让林听雨试试冲喜,兴许人就好了呢。
反正,林听雨本就是冲喜新娘。
晏无澜看都没看林听雨一眼:“就按烟烟说的做。”
他吩咐侍从,让人把三年前就准备好的喜服从晏府送到别院来,给晏凛换上。
病气森森的卧房,更是被布置成了洞房。
林听雨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接连两日,晏无澜都来监工,坐在一旁冷眼看着,苏烟烟则是兴奋地到处走到处看,叽叽喳喳地跟人交谈......
林听雨透过铜镜,望向晏无澜。
他曾满心满眼都是她,郑重地同她发誓:他会好好念书,攒好多好多银子,风风光光地和她成亲,一辈子爱她护她,不离不弃......
如今,那双眼睛看向她时,只剩一片冰凉无情。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林听雨收拾好心情,琢磨着怎么把这场冲喜婚礼敷衍过去,然后跑路。
这日,一个小厮匆匆进来,跟晏无澜耳语。
晏无澜严肃地看了苏烟烟一眼后,起身:“烟烟,你先跟我出来一下。”
两人刚走,林雪儿也趁乱偷摸找来别院。
好久不联系的林雪儿一开口就是质问:“姐,你当真要给晏家这个快死了的残废冲喜吗?你知不知道,周围邻居纷纷跑来问我、嘲笑我,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说完就哭着跑了。
沸沸扬扬的流言,终于传到了林听雨这里——
满京城的人都在传,说从前有个才貌双绝的才女,破落之后,为了钱,一两银子就跟男人睡一次,一百两银子就可以跟残废冲喜。
这个才女,名唤林听雨。
林听雨在城中走了许久,才买到适合晏无澜尺寸的羊肠。
等她再回到晏家时,从院门到房门口,已经扔了一地的凌乱衣服......
屋中,晏无澜正和苏烟烟翻云覆雨。
林听雨忍着恶心反胃,把羊肠放在门口小几上,转身要走,晏无澜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他低哑隐忍的嗓音中,混着床的嘎吱声:“给烟烟煮碗燕窝,再炖只鸡,她体力太差了,要好好补一补......”
“乖烟烟,还有什么想吃的?”
苏烟烟边哼唧着,边小声说她想喝蟹黄粥。
于是,晏无澜吩咐林听雨再炖一锅蟹黄粥,再煮一碗甜汤,做好后送过来。
应了一声,林听雨就冲出院子吐了起来。
吐完后,她看着水缸里眼眶红红、面色苍白的自己,无声的笑了下后,用冷水洗了把脸,请了个小厮替她跑腿。
食盒送到时,晏无澜刚好结束出门。
林听雨刚和小厮说完话,转头就见晏无澜站在她身后,阴沉沉地开口:“男人的声音?林听雨,你就这么缺男人?这么迫不及待想找男人满足你?!”
林听雨盯着晏无澜的眼睛看了许久,平静回答:“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反正在他眼里,她就是不堪的!
晏无澜被激怒:“林听雨,你别忘了,你后娘已经把你卖给晏家了!”
“现在的你,就是晏家的一条狗!”
“你要是做不到乖乖听话,我想,你后娘应该很乐意把你妹妹也送过来。”
听见他拿妹妹作威胁,林听雨终于乱了方寸:“晏无澜,你要是敢动雪儿,我一定跟你拼命!”
晏无澜转动着手腕:“我敢不敢,就看你听不听话了。”
距离离京,还剩十天。
林听雨担心生出变故,只能乖乖听话。
她取了食物,精致地摆好餐盘,用托盘送到苏烟烟的房间,然后在房门口候着。
房门大敞,里边的动静一览无余——
交叠在一处的双影,白花花一片,纠缠得难舍难分。
晏无澜将娇小玲珑的苏烟烟举起来,温柔地哄着、引导着她主动......
这样的温柔,林听雨从未拥有过。
晏无澜恨她,所以,每次和她行房的时候,他都发狠地折磨她,直至她被折腾到撕裂、流血......
在他眼里,他的折磨都是对她的恩赐。
林听雨靠墙坐在地上,捂住耳朵,闭上双眼,假装将自己与这个肮脏恶心的世界隔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耳光扇醒。
苏烟烟裹了条浴巾,半弯着腰:“林姑娘,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睡得着呀?”
林听雨捂着火辣辣的脸:“苏小姐,这么快就不装了吗?”
苏烟烟娇笑了一声:“林姑娘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从踏进晏家起,就一直在明晃晃地讨厌你、针对你呀。”
“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肯定被无澜哥哥睡过不止一次了。可惜,以后能睡无澜哥哥的人,只有我了。”
“无澜哥哥在床榻上真的很棒,活儿好得不得了,让我舒爽得不得了。为了感谢你陪他练出那么好的技术,我决定给你送个男人。”
说着,她对着院外拍了拍手。
几个壮汉迅速从院外冲进来,用布条封住林听雨的嘴,蒙住她的眼睛,又拿绳子捆上她,把她抬上一辆马车。
林听雨在黑暗中被颠晕过去,又被颠得醒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再睁眼时,她正躺在一个挂满白布、摆满白花的屋子里。
准确来说,这是个灵堂。